“不然呢？你覺得你用的手機是甚麼？我跟你說啊……你們用的手機，就是傳說中的靈石。造化玉碟傳聞過吧，你感覺那是甚麼？就是個記錄大道三千的條記本電腦罷了。再說器靈。你覺得那東西離你很遠？你手機裡不也有智慧語音助手。”

這太扯淡了吧……

蝙蝠隨口說道，“真舒暢啊！你不消這個眼神看我，你要曉得我但是很窮的。四周窮遊慣了，哪有錢去蒸甚麼桑拿。不過，不要把我和那些八十八塊窮遊西藏，乘車老司機的人當作一回事。就算是我再窮，也不會做出那種事的。再說了，生殖斷絕這類事情，你應當曉得吧。”

“天庭？嗯？”劉自如一臉問號。

“我看你還是不曉得。你想想啊，想我們這類長生種，略微有點腦筋，都能在你們人類社會，混到上層吧。不說天下首富，一個都會的首富也做不到麼？就算是搬磚，搬個幾百年，也能攢下一筆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