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濤,今天下午的時候,安老已經撤消了你副隊長的職務,你……你被趕出一號會所了。”
砰…………
看著後視鏡裡的四輛拖遝機,我痛罵了一聲,再次轉動方向盤。
“大男人的,如何那麼矯情。”龍一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劉濤,不…………”
我嘴角用力的抽動了一下,莫非她把我當物件嗎?說拋棄就拋棄,說撿起就撿起。
司徒婉瑜在電話裡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極力。”
我打斷了司徒婉瑜的話,大聲不耐煩的問道:“司徒婉瑜,幫還是不幫?”
我俄然發明,本來人真的很無情,需求你的時候,你就是天,不需求你的時候,你就是龜兒子。
但是話到喉嚨,我卻又說不出來,最後隻能化為一聲長歎。
電話那頭的陳婷哽咽道:“劉濤……我在病院,你能……能過來嗎?”
開著車,我漫無目標的行駛在京都大道上,這裡的繁華讓我感受很沉重,這類沉重冇法用說話來描述,獨一能表示的就是在這裡,到處可見的錢和權。
可後輪爆了一個,在漂移的刹時,我隻感受車身一輕,飛了起來。
龍一看著我的笑了笑,持續道:“不要如許看著我,這天底下能讓你劉濤愁眉苦臉的,除了女人,我想就冇彆的的了!”
有了前次的經曆,這一次我隻要感受車身有點飄,我就倉猝迴轉一點方向盤,贏來均衡。
刹時,槍聲就在黑夜裡響起,而我明天還牛逼哄哄的跑車,跟著就破了玻璃爛了門。
麵對司徒婉瑜的囉嗦,我變得不耐煩了起來,這讓我恍然感覺,本來那些用戰役換來的友情,也是不堪一擊的破裂在了實際裡。
我說道:“陳婷,你不要哭了行不可,你如許…………唉……”
“草泥馬…………”
我獨一能肯定的,也就隻要在她哭時,我的心在痛,那種痛跟著哭聲的越大,就越痛。
轟……轟……
說話的同時,我已經站起了身,龍一歎了一口氣,看著我說道:“現在的環境,你出去還是謹慎點,早晨就過來和我一起住吧。”
我扭頭驚奇的看著龍一,不曉得他是如何猜到的,還是說我一點都不會粉飾本身的豪情。
“幫我仳離,我曉得,我現在是一號會所的副隊長,仳離得顛末軍事法庭。”
我顫抖著聲音問道:“你說……說甚麼?”
“劉濤,儘快分開京都,最好出國,這是安老的話。”
我長歎了一口氣,撲滅了一根菸,咬著牙忍住肉痛說道:“陳婷,明天我會把仳離證送到你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