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你該死!
這麼大的動靜誰還能睡?就算先前睡著了,現在也該醒了!
傷還冇好完呢,想折騰個甚麼花出來?
如果腰上冇傷,她還能像隻貓一樣不驚擾他就跳出來,但是她現在是傷員啊!底子不能有太大的行動,萬一傷口再裂,享福的還是她!
其次是這位大爺底子冇成心識到她是個傷員,行動不便這個事情,跟挺屍似的躺著,一動不動。
“你是真睡了,還是裝睡?”沙啞的男聲低低地響起。
就算要跟她那啥啥,好歹提早奉告她一聲,叫她有個籌辦啊。如許偷偷摸摸的,成心機嗎!
“多謝爺!”乖乖躺下,桃花這回不折騰了,立馬閉上眼就睡。
“我要喝苦蕎。”沈在野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
低頭靠近她,沈在野腦筋裡閃過一些畫麵,眼眸一沉,張口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妾身想上床睡覺。”桃花無辜地看著他:“但是進不去。”
桃花睡得安穩,壓根聽不見話,抱著個東西就放心腸蹭了蹭,溫熱的身子貼著悄悄扭了兩下。
“不消她,你親身來。”
他是普通的男人,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削髮的和尚,這麼活色生香的人在他中間,還如許大膽,他不成能忍得住。
“……是。”
冇錯,她睡覺就喜好抱個東西,先前一小我睡就抱枕頭,現在多餘的枕頭被人枕了,那就隻要抱人了。
青苔目瞪口呆:“以是…您這是在活力相爺不給您勾引他的機遇?”
感遭到她這不循分的手往他寢衣裡伸,沈在野喉結微動,終究展開眼瞪她:“你想乾……”
黑了一張臉,沈在野很想將此人弄醒算賬!作為妾室就該有妾室的職責,比他還先睡著是甚麼意義?
“哦,那就好。”點點頭,她漸漸坐起來,正想說換衣呢,卻見青苔臉上一紅。
內心罵著,目光落在她那腰上,沈在野還是美意腸幫她將袍子脫了,一把丟出床帳外。
“……”
“薑桃花,你真是有膽量。”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他的手背上青筋微起,忍了半天賦安靜下來,伸手扯了被子給她蓋上,回身就披衣出門。
對上他那一張充滿戾氣的臉,薑桃花心虛一笑,心想也不消問了,她定然是在睡著的時候胡亂抱人,惹了這爺卻冇能給人家服侍好,以是這會兒找她算賬來了。
沈在野:“……”
不知不覺就盯著她看了好久,等回過神來,沈在野有些不悅隧道:“閉著眼睛也能用媚朮?”
低頭看了看本身的袍子,桃花奉迎地看著他:“爺既然連腰帶都扯了,不如再幫妾身把袍子一併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