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叫權力,這就是絕對的權力,女人的力量可見一點不小,很強大,強大到令人髮指的境地。
以是,竇虎很冇有骨氣地嚇得尿了褲子,跟在他身後的那些小弟更加惶恐,要曉得,像狗子如許級彆的人物,他們是一輩子都不會有機遇晤到的,冇想到明天真的見到了,驚駭的倒是在對峙的態度上。
而石頭就是再傻也看出麵前走過來的幾人冇有一個是善男信女。
作為“狼盟”裡二把山頭中的高強無疑是佼佼者,他很少說話,並不申明他的才氣不可,相反,他纔是真正的妙手。狗子對高強也很看重。
好大的殺氣!
金飛本來嬉笑的神采在刹時固結,看著麵前鮮豔張揚的蕭蕾蕾:“我不能歸去,如果我現在能歸去,現在我也不會叫狗子偷偷來見我了。”
“狗子,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早就曉得這個混蛋已經規複了影象?”女人驀地轉頭看著前麵忍不住輕笑的魁巨大漢。
“去,把這裡的人都趕出去。”狗子冇有理睬這個因為本身而嚇得尿褲子的小地痞,轉頭對著跟在身後的高強叮嚀。
蕭蕾蕾轉頭,看著麵前一臉壞笑的金飛,真想狠狠地再給他一巴掌,但是卻伸脫手悄悄摸了摸金飛的臉頰,有些心疼地柔聲問道:“疼嗎?你方纔如何不躲開,你明顯能夠躲開的啊。”
冇有人曉得狗子的實在名字,他從一呈現的時候就叫狗子,便是他本身也幾近健忘了本身的名字,但是能劈麵叫他狗子名字的人卻未幾,起碼,在廈門敢這麼叫他名字的人除了本身的親人絕對不會超越三個。
說這句話的時候,金飛的眼裡一片寒光,連身邊的蕭蕾蕾都一陣的心驚膽怯,奇特地看著金飛,她還是第一次瞥見金飛這個模樣。
“好,就去上海,傳聞阿誰瘋狗一樣的女人就是從上海來的,我就跟你帶著一幫人去上海鬨他個天翻地覆。”蕭蕾蕾一臉的冷冰冰跟殺氣,但是麵龐還是很斑斕,氣質更加的奇特。
“你能來我為甚麼不能來?”女人即便是對待狗子也是涓滴不口軟,還是一種冷冷的調子,說完話,扭身,一臉冰冷地就向著金飛坐的角落走來。
隻要石頭冇有驚駭,他的一雙眼,寒光四射盯著麵前越來越近的女人,他的內心隻要一個設法,隻要這個女人敢對老闆倒黴,他必然會第一時候將這個女人殺死。
“去那裡?”蕭蕾蕾焦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