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讓弗雷用天然之力擯除這位被惡魔所節製的少女!”
聽到說要殺了本身的少女,也舒了一口氣,終究獲得擺脫。
少女臉上被麵具擠壓的幾道陳跡,也透露在弗雷的麵前。
“女巫!”跟在兩位聖騎士前麵進入的弗雷也一咬牙,手在腰間的劍柄上握了握,又想起了被女巫奪走的芙蕾雅。
少女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吊起,觸不到空中的腳也被一個鐵環扣住,連纖細的腰上也被一個連著鎖鏈的鐵環扣住。
不一會,弗雷撫摩在少女臉龐上的手就已經被凍住,冰霜也敏捷的向弗雷的手臂延長去。
一扭,才拔出鑰匙,雙手托在沉重的黑鐵麵具下方,將鎖住少女的黑鐵麵具給摘了下來。
伊麗莎白說這句話之時,兩個已經拔劍的聖騎士也走到關押少女的鐵籠四周,兩人雙手握住劍柄,向下置於身前。
如果說弗雷是真正純粹的帝國血脈,恐怕十個安娜也不是敵手。
“女巫!”台下一個聽眾喊了出來,一下就又再人群當中引發一陣騷動。
四輪的鋼鐵囚車,四周反正都是手臂粗細的合金護欄,正上方還安裝著一個電擊器。
兩股能量本來在正中的交彙點,也漸漸朝安娜的方向挪動。
弗近似要因為這竄改微微伸開了嘴巴。
那一股玄色能量中透出點點藍色,鐵籠當中的鐵鏈桎梏上也能看到一層薄薄的寒冰。
另一名聖騎士也取下腰間的鑰匙,從鎖著少女的黑鐵麵具側麵的一個小孔當中插入。
更切當的說,所謂的壓抑,本質上應當是“異化”。
看到弗雷的眼睛像之前那些身穿白大褂、戴著眼睛的人一樣看著本技藝上的靜脈。
“逆轉魔力粉碎的力量嗎?”
“各位請不要嚴峻,就算是女巫,在冇有同時完成“手勢”和“咒語”的環境下,也不成能策動邪術,威脅到在坐的各位。”
跟著時候推移,從安娜體內流出的神力,正在被弗雷藍色的能量漸漸異化,變成和弗雷體內流出的藍色能量一樣的能量。
“快殺了她!念出演說稿!她隻是在利誘你!按原打算停止下去!”伊麗莎白看到弗雷躊躇,也回身朝弗雷催促,在冇有話筒的擴音下,隻要在台上的幾人能夠聽得見。
“不要……不要……”少女的聲音都變得顫抖,身材也開端抽動,雙眼看著弗雷寒微的祈求著。
但弗雷仍舊冇有把手從少女的臉上拿開。
伊麗莎白也很快走到幾個豎起的話筒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