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來辛苦之說。”那老者笑了,他乃是元嬰前期的修為,這般修為在太淵微與顧時蘊麵前已是算不得甚麼了,但是他卻並未曾對太淵微二人暴露甚麼奉承之色,隻是感慨道,“我等皆無那般進取之心,侍弄這仙羅落英,便是我等的本心。”
太淵微運起功法,他丹田當中的那尊元嬰亦是如他普通的行動,在丹田當中鎮守著,與太淵微非常酷似的,圓圓嫩嫩的臉上恰是一副嚴陣以待的神采。
不得不說,他們在這中間域內餬口了這般久,倒是從未見過這般姿容氣質之人,恐怕是這修真界內,都是難尋一人罷。
太淵微心中一動,身上的氣味突然一凝,眼中似是有萬千寒意奔湧而過,凜冽鋒利得叫人不敢逼視。
太淵微眉頭微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顧時蘊心頭微動,便是暴露了一個委曲巴巴的眼神,彷彿有些不情不肯般地挪了挪手掌,隻抓住了太淵微的手腕。
他們青木門憑藉於歸一宗門下,侍弄著那仙羅落英,在這中間域內為歸一宗辦理這些許事件,天然也是有一分顏麵的。那仙道大會他們雖是不敷資格參與,但是掙得幾個席位,倒是不難的。
“不知二位上使前來,未曾遠迎,倒是有些失禮了。”那走在前頭的乃是一個氣味非常和順平和的老者,他朝著太淵微二人拱了拱手,語氣當中亦是帶著一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