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道:“你還不承認,丁力明天在喝酒的時候跟我說,你承諾收他為徒,當時他情感很不穩定,對發哥滿抱恨恨,你敢說這此中不是你調撥的?在我看來,你並不是至心想要收丁力為徒,而是想要操縱他!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發哥條記本上的內容就是你勾引丁力寫上去的,而丁力明天就是給你送這本條記去的,有一件事你冇有騙我,國安局對事情日記的審批非常嚴格,以是你想要用條記本來扳倒發哥!以是你千方百計想要獲得條記本,成果丁力卻不慎把條記本留在了燒烤攤被我撿走了,以是你明天去拘留室底子就是為了找回條記本!說甚麼救我們出去純屬放屁!
媽個巴子的!這老比竟然嘲笑我!竟然把我的仁慈說成了笨拙!若不是看到丁力那麼難過,我如何會把匕首給了他!
他退出數丈間隔,一臉驚怒的看著我,“你瘋了!”
我話還冇說完,一木大師俄然驚駭的指著發哥道:“韓冬,你倆快跑!他要把你們練成冥童!”
我抽出匕首,作勢衝要向發哥,冇走兩步,卻俄然折返而回,匕首衝刺,朝著一木大師的胸口狠狠刺去!
我心中瞭然,怪不得明天早晨丁力表情不好單獨喝悶酒,本來是被髮哥打了一巴掌!
如果不是被鍋爐上那濃厚的屍氣刺激到了,我還真發覺不到這長季子身上的屍氣,幸虧及時反應過來,大爺的!差點讓丫擺了一道!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要粉飾嗎?”我從腰間緩緩抽出一隻玄色的本子,一木大師見到本子以後神采大變,“這個本子竟然在你這!”
“但是甚麼但是!並且據我體味昨晚你找到了丁力還跟他吵了一架,你還打了他一巴掌!這你如何解釋!”一木大師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