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了凡嚥了嚥唾沫。
籃球就那麼大點,還是個球體,倆膝蓋都放不下啊……
“顧顧……肚肚疼,嗚嗚……”
他正要開口對棉花糖停止一番說教時……
作為本身的本源靈氣,顧了凡能直觀感遭到棉花糖此時的難受感。
“長本領了是不?給老孃裝甚麼呢?嗯?”少女一邊說一邊用腳挪來床邊的小凳站在上麵,緊跟著用空著的左手擰向了許昌的耳朵。
許昌愣了一下,隨後立即用手指向了顧了凡:“就是他……”
棉花糖的聲聲響起,隨後,淡青色氣團俄然從顧了凡的胸口鑽出來,色彩敏捷變成粉紅的同時,氣團包裹了那把西瓜刀。
柳小煙小聲嘟囔著:“這還差未幾。”
顧了凡感受如許下去搞不好他和許昌都要交代在寢室,正籌辦幫著許昌說兩句解釋給柳小煙聽的時候……
許昌拍拍胸脯道:“放心!必然不會再如許了!”
一向在中間跟電燈膽一樣待著的顧了凡連連點頭:“不不不,冇興趣……你們去你們去……”
“明顯我明天一向冇用過我的覺醒才氣,但是剛纔我偶然中俄然感受……彷彿我的本源靈氣有所耗損……”
他一邊慘嚎一邊告饒道:“柳小煙……姑奶奶!饒了我吧!我這……同窗還在中間呢?給點麵子……”
許昌逞強的聲聲響起:“我……之前不是電話給你解釋過嗎?你不聽啊,我解釋好幾遍你都不聽……我一氣之下就……”
……
柳小煙不但冇有因為許昌的報歉而放手,另一隻手反而提起了西瓜刀。
送走兩人後,顧了凡關上門。
他用力清了清嗓子,隨後在顧了凡目瞪口呆的神采下做起了俯臥撐。
顧了凡完整傻眼了。
“保啥啊?”吃痛的許昌因為冇有聽懂柳小煙的話俄然懵逼。
彷彿是驚駭再次被揪耳朵,又或者是驚駭那把閃著銀光的西瓜刀,許昌還不忘彌補道:“老婆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柳小煙皺了皺眉,隨後搖了點頭:“冇甚麼……就是感受,我的本源靈氣彷彿有點不對勁……”
眾所周知,雄性植物的蛋蛋幾近都不是一樣大的。
“不對勁?”
“叮~叮~”西瓜刀墜地的清脆聲響起。
也許把棉花糖帶出去擺個地攤演出吞劍能月入過萬呢?
“麵子?”柳小煙似笑非笑地看著許昌,聲音逐步變冷:“麵子,向來不是彆人給的,而是本身掙的!你敢拉黑老孃,還想跟老孃要麵子?”
腦筋裡固然這麼想,但對於棉花糖不經答應吃掉人家留下的西瓜刀這事,顧了凡感覺本身是有需求教誨教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