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不由內心一動,找出日記本在上麵寫了起來...
這兩個部分附屬分歧的體係,除了必須的事情交代比如押送犯人轉監之類,平時冇有交集。
管束有能夠,但畢竟我不是名正言順的警官黌舍畢業生,以是就算是安排我做管束,也應當是坐辦公室或者近似於在財務處室事情的文職管束。
特麼,精蟲上腦,這個詞還真描述得非常貼切。
比如在辦公室發發辦公用品,或者宣教科做些活動鼓吹,而下監區直接麵對犯人,毫不成以!
“說說,有啥功德兒?”
我終究明白,本身和瑤馨被人耍了!
我盯著她的眼睛,總感覺內裡有古怪。
一個明天還凶巴巴威脅過我們,上午還對我橫眉立目標潑婦,如何能夠方纔幾個小時過後態度就來個一百八十度大竄改?我們有過交集嗎?
猛地一下推開窗戶,一陣夏季午後的熱風衝了出去,迎著臉撲在我的腦門上,衝得我頭暈腦脹,身材極不舒暢。
我開端給瑤馨捏肩膀,各種湊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