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拿出一根菸遞給我,攬著我的肩膀小聲問道:“三明,你跟老子說實話,剛纔你看出甚麼來了?”
“可你也不能……出翻戲啊,被人抓住是要剁手的!小花的大舅就是因為……”我用最小的聲音說話,驚駭被其彆人聽到,如果被人發明二叔出翻戲換牌,那就完了蛋!
一起打賭的另有好幾小我,看模樣都不是善茬,一個個瞪著眼睛死死攥動手裡的牌,就像衝鋒兵戈一樣。
二叔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從明天開端,每天早晨你就來這個麻將館,不管颳風下雨,就算天塌了也得來,聞聲了冇?”
在故鄉打牌出千被抓住,輕則打一頓賠錢,重則是要剁手的!
“二叔,我能問你一個題目嗎?”我謹慎翼翼的問了句,二叔點了點頭。
實在我並不是用心要指責他甚麼,隻是打牌出翻戲是很傷害的事情,固然我之前冇有賭過錢,但冇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曉得打賭不是功德。
話音未落二叔神采一沉,神采變得非常嚴厲,我下認識的縮了縮脖子,老誠懇實不敢再說一句話。
“東子快開牌亮點子,磨磨唧唧乾啥呢!”一個玩牌的老頭催促了一句,我的心都塊飛出來,可二叔笑著一副不在乎的模樣。
“就是剛纔開牌的時候,用了換牌的伎倆,還是你教給我的……”我雙手交叉比劃了一下,這個行動是他親手教給我的。
在一片叫罵聲和感喟聲中,二叔安閒的拿起麵前的一對九,雙手再次一個交叉手,把兩張撲克牌放回牌堆中,我曉得他又換了牌!
如果非要說我比彆人特彆的處所,那就是我LOL玩的好,遲早都是要上王者的男人!
“三明,你手機如何打不通?跑那裡去了?好好的你咋冒這麼多汗啊?是不是不舒暢?”二叔伸手擦了擦我頭上的盜汗,我假裝點了點頭。
“少廢話,老子還等著贏了你的寶馬,找個妞出去兜風開房呢!”說話的是個大瘦子,約莫起碼有兩百斤,比故鄉最肥的肥豬還肥。
二叔的話讓我有些摸不著腦筋,從小到大我就是個淺顯人,過著淺顯人的餬口,從冇感受本身有甚麼不一樣的處所。
“你咋了?叫狗咬了腚眼子?”二叔一張嘴就冇好話,但是這個時候我也冇表情跟他扯皮,一心隻想分開這個麻將館。
我從速搖點頭,驚駭他再生我的氣,固然他一向就吊兒郎當的不著調,可在我內心還是很有職位的。
一刹時房間裡的氛圍就炸了!拍桌子的拍桌子,罵孃的罵娘,二叔笑嘻嘻的收錢,可我卻看的一身盜汗,因為剛纔二叔交叉手的行動,是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