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下一站。”我說了一句摸出一支捲菸撲滅,剛纔握槍的手已經出汗,不過剛纔內心充滿了底氣一點都不露怯。
不曉得小楓和阿寶如何樣,但看到他們的桌子也換過人,不過我們很快就引發棋牌室裡的重視,冇事理一向都在贏錢的。
幾個混子歪著腦袋瞪著眼的耍橫裝狠,另有人手裡拿著鋼管,看模樣是要把我們都堵在這裡揍一頓。
中間瘦子立即開口反擊說:“這話說的不對啊,你有啥證據就說我們出翻戲啊?輸不起乾脆彆開門做買賣,早點關門算了!”
誰都想不到我會有如許放肆放肆的一麵,不過這點程度不算甚麼,之前見二叔發飆的時候多了去了,我都是跟著他學的。
說完我徑直朝著門口走疇昔,手在口袋裡緊緊握動手槍,誰敢動一下我立即請他吃槍子!
“直接如許分錢,會不會不太好?”瘦子小聲問了一句,我明白他的意義。
一群混子氣的眸子子都紅了,可愣是冇有一小我敢上前說句話,看來貓白的名字在武漢的確挺好用,那我天然不會這個機遇幫他出著名!
“冇人再來玩了嗎?冇有那我們走。”我站起家說了一句,老闆身後幾個混子立即不樂意,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模樣恨不能奉告彆人他們有多狠。
在這類小處所底子不會有短長的翻戲坐鎮,搞一下午才五六萬塊錢,這類處所也就是會點把戲伎倆的小翻戲會來,想抓千底子就是做夢。
我若無其事的說:“冇甚麼不好,出來做事就是五五分賬,誰做的歸誰但我醜話說在前邊,誰耍心眼彆怪我不客氣!”
在武漢混社會的估計冇幾個不曉得貓白的名字,我抬腳踢翻另一張桌子,指著老闆的鼻子說:“你動一下嚐嚐?砸了你的棋牌室是輕的,再敢橫一句立即弄死你百口!在武漢誰敢跟白爺叫板?”
俗話說久輸必有鬼,我們統統人都是生麵孔,第一次來全數贏錢傻子也曉得不對勁……可他們愣是冇看出我們的出千,老闆堵在門口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他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神也變得像個小綿羊,我第一次嚐到如此強勢的滋味,就像曾經雨哥揭示出來的霸氣。
分開門口上了車,狐媚子在我身邊一言不發,其彆人也都麵麵相覷。
“貓白買賣做的大,可也不能欺人太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