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砸了,弄死了我們往外弄還吃力,弄臟了這裡還得清理,一會讓他們本身走出去,活人會走路嘛!”成哥調侃了一句,我感激各路神靈,剛纔錘子差一點就砸下來了。
他手中的錘子讓我雙腿顫栗忍不住尿了褲子,濕露露的褲子讓我感受不到一點難受,與現在麵對的驚駭尿褲子算得了甚麼?
我內心悔怨把他拉下水,悔怨把他帶到如許一個處所來,但是現在說甚麼都晚了,我本身也麵對著傷害。
我內心有說不出的驚駭,我為蘇玉戎擔憂也為本身擔憂,我不曉得他能不能遊出去打電話,不曉得他能不能帶人來救我。
可他現在本身難保,如果在水裡被人抓住,那了局和小瘦子必定差未幾,這該如何是好?水庫裡的黑魚會不會咬人?他能不能度過這一關?
眼看著水麵上幾條鐵皮船排成一排,拉著魚網還拿竹竿在水裡戳,我內心非常擔憂不曉得蘇玉戎會不會被人抓住。
等候我的隻是下一個死法,這類挑選真的是讓人崩潰,如何選都冇有活下去的但願,我想讓二叔來救我,我想活下去,我真的想活下去……
我感覺現在就像是來了一個充滿妖怪的處所,在這裡除了傷害就是滅亡,底子不會有其他任何的前程。
彷彿弄死我們幾個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我被人用錘子砸了個半死,躺在地上每一秒都是煎熬。
阿元坐在船頭手裡拎著錘子,我看著天上刺目標陽光感卻冇有一絲暖和,內心全都被驚駭占滿,我從冇想過本身會死在這類處所。
“你們幾個給我誠懇點,再敢動一下老子弄死你!”阿元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後邊成哥和文哥都在抽著煙看熱烈。
我第一次有種被人當作牲口的感受,也是第一次如此近間隔的麵對滅亡,眼睜睜看著人被砸死,我自知難逃這類厄運……
我禱告蘇玉戎千萬彆讓人給抓住,不然結果不堪假想,如果他能跑出去必然會叫人來救我的……
我嚇的腦筋一片空缺,除了顫抖以外冇有任何其他的體例,我乃至不曉得該向誰禱告……
怪不得我感受這個水庫早晨格外的冰冷,像是充滿了怨氣一樣,哪怕現在是白日我都忍不住毛骨悚然,身上被綁上石頭沉了水底,誰能曉得這裡產生過甚麼?
我不信賴成哥和文哥會放過我們,因為幾條性命對他們來講底子不如一百萬值錢,或者底子不如十萬塊值錢。
阿元又去砸中間的傢夥,但是都冇有挑選砸頭,躺在地上我滿身都疼的要命,不曉得被砸斷了多少根骨頭,全部肩膀都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