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蘇姐轉成分開,一會工夫拿出去一個洗腳盆和小包包,呼啦一下倒在床上,路七八糟甚麼都有,果凍跳跳糖另有碎碎冰,冇想到做個足療還請我吃零食。
“好好好,放心統統包在我的身上。”蘇姐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她還是那麼性感標緻,可我卻記取她前次那副嘴臉。
我心說二叔該不會真安排我找女技師吧?但是他看一副興沖沖的模樣,完整冇有任何理睬我的意義。
冇等多看一下蘇姐拽著我的領口就走,直接把我拉到一個鬥室間。
俗話說婊子無情伶人無義,如果冇有錢的話在這裡連個屁都不是!
二叔讓八麵鬼先挑,回身對著蘇姐說:“明天早晨你啥也彆乾,必須把我侄子服侍對勁,他年青冇有甚麼足療經曆,你多教給他點知識!”
不知為何我內心俄然放鬆了很多,也冇有了剛纔的衝突情感,我並不是甚麼品德高貴的人,更冇有離開初級興趣……
“喂喂,你這麼說我們還咋挑啊!不過我喜好腿長的女技師,技術最首要,跟你這類隻看胸的妖豔賤貨不一樣!”
要不說我二叔不著調,誰見過有這麼做長輩的人?整天不是帶著我打賭就是帶著我找女技師,我始終都不明白他這麼做是為了甚麼。
“好,走!”我一口承諾下來,不知為何內心更加有種抨擊的快感,腦筋中老是閃過她嘲笑的模樣。
固然我不是第一次來,現在也不是個處男,但是我感覺現在更加嚴峻。
更何況我對於風月場合的女人都冇有好感,有些盛飾豔抹的看著就感覺噁心,更彆說提起任何的興趣。
“裝甚麼狷介,想拿錢就做,不做就滾!”
房間門口虛掩著,我偷偷朝裡掃了一眼,一個女技師已經跪在地上抱著她的腳丫,另一個站在那邊滿臉委曲,地上滿是散落的鈔票。
她諳練的開端做事,當我把腳放在誰盆子被溫熱吞噬的那一刻,全部頭皮都麻了。
不過她們並冇有說甚麼,估計冇見過女人也有來找女技師的,我也是第一次傳聞,真是林子大了甚麼鳥都有啊!
說完風哥立即找了兩個身材高挑腿長的女技師,看起來腿是真長啊!
初哥挑了兩個很身材較小的女技師,二叔挑了兩個腰肢飽滿的技師,還用力揩油了一下,中間黑蛇眼神都不對了。
兩個女技師下認識的看了一眼黑蛇的腳,玄色魚嘴高跟鞋很標緻,暴露的腳指染著玄色指甲,固然她的腳很標緻但我總感覺很彆扭,難以設想兩個女技師蹲著會是甚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