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根警棍齊齊砸在了劉副隊長身上,痛得劉副隊長啊啊慘叫。
她們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看到犯法懷疑人壓迫著差人去公安局的,搞得彷彿那些差人纔是犯人似的。
陳浩然見狀,一把抓住差人的手,嘲笑道:“欺詐訛詐行凶殺人?好大的帽子!你哪隻眼看到我欺詐訛詐行凶殺人了!另有你的拘繫令在那裡?明天如果不說了明白,明天你們也不消走了!”
想到這兒,劉副隊長一咬牙,掙紮著站了起來,拔脫手槍對準了陳浩然,一臉凶惡的道:“欺詐訛詐,行凶殺人,拒捕襲警,那一條都夠你坐個七八年牢,現在識相的給我跪下!”
砰!砰!砰!砰!
明天更誇大,聯防隊冇來,差人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抓他,這內裡如果冇有馬如龍的影子,陳浩然打死都不可。
現在劉副隊長真有點悔怨攬下這活,不然也不消受這個罪,不過一想到如果辦好這事,就會獲得馬如龍的正視,劉副隊長內心就有熾熱了幾分。
劉副隊長的話冇有說完,就被陳浩然一腳給踹飛了,其他四個差人又趕緊拔槍,但是還冇有等他們把槍拔出來,就見麵前呈現了一個巨大的腳巴丫子,然後砰的一聲,也跟著摔了出去。
他們好歹都是警校出身的,都受過專業的練習,彆說像陳浩然如許的文弱墨客,就算是那種人高馬大的壯漢,他們都有信心撂倒兩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