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李嫂。他隻不過一個治安聯防隊隊長,還算不上差人,就算他是差人又如何樣?我這是幫忙差人清理蛀蟲。”陳浩然涓滴都不把麵前的手槍當回事,對著馬莊畢嗤笑道:“虧你還是一個隊長,連保險都冇開,就威脅人,腦袋被門夾啦?”
“我是馬如龍和馬如虎的弟弟馬如豹,你這一次完了。”馬如豹擦了擦嘴角的血跡,“你這一回不止要跪下,我還要讓你下獄,有娘生冇娘養的雜種,你完了!”
“嗯!不錯,不錯,”陳浩然說著又重新坐了下來,“不過很可惜,我這小我呢,喜好趕儘撲滅。”
“浩然,你打了這麼多人,這可如何辦?”李嫂實在被嚇得不輕。
“等一下!”俄然,方纔還怕的不可的西裝男,俄然之間停止了腰桿,然背工指導了點陳浩然,恍然大悟的說道:“你是《江浙都會報》的吧,我見過你,我奉告你,馬成纔是我侄子,馬如虎是我哥,你現在最好乖乖的給跪下我報歉,然後再賠我二十萬,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浩然二話不說,抬手就是倆耳光,然後笑眯眯的說道:“不美意義,剛纔你的話,我冇有聽清楚,請你再說一遍。”
“浩然!”李嫂甚麼時候見過如許的陣仗,一下子就慌了,“你打差人了,從速跑吧。”
而那小瘦子早就被嚇傻了,整小我跟鴕鳥似得,抱著頭趴在地上。
“這句話聽著舒暢。”陳浩然點了點頭。
陳浩然內心嘀咕著看了馬如豹一眼,然後二話不說,直接捂住馬如豹的嘴巴,‘嘎巴’一聲,掰斷了馬如豹一根手指,等陳浩然鬆開的時候,馬如豹已經疼得冇力量叫了。
對於如許的蝦兵蟹將,陳浩然直接一腳一個給撂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