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苦笑著搖了點頭,看來北懷玉真的醉了,不然毫不會這麼乾,“你喝吧,我不喝了,要不我們兩小我都醉了,如何歸去?”
“便宜你了,記著啊!不準瞎想。”北懷玉這個時候都還不忘提示一句。
陳浩然抱著北懷玉剛出江灘公園,躲在麪包車內裡的瘦子和瘦子就發明瞭他,兩人眼底同時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乖,快下來,我們該歸去了。”陳浩然道。
就在這個時候,北懷玉拿著易拉罐敲了一下陳浩然的腦袋,“你是不是偷偷把酒喝光了,不可,你必須賠我一罐!”
“阿誰小丫頭彆說是你,就算是我,我也得受著。”一想到唐思瑤,陳彪臉上也出現一抹苦笑。
這麼一個惹火的身子,在懷裡扭來扭曲,就算是佛祖來了,恐怕也接受不住,陳浩然很快就有了反應,小浩然漲得難受的慌。
莫非是唇彩的味道?陳浩然不由把目光停在了北懷玉的櫻唇上!
“如何到現在還順不過氣?”坐在斜劈麵,一個穿戴血襯衣,左手腕上帶著瑞士伯爵鑽石腕錶的男人,斜了刀疤強一眼,笑道。
“我想去那邊,不可啊!”北懷玉指著不遠處很空曠的臨江看台,醉意昏黃的說道。
看台上,正對長江有一條石板凳,陳浩然直接扶著北懷玉坐了下來,誰想北懷玉的屁股剛捱到石板凳,噌的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陳浩然,你越來越壞了,你想燙死我嗎?”
“不可,快點想體例,你是男人。”喝醉的北懷玉多了一股嬌憨的味道,還帶著一股特彆的剛強。
陳浩然有些傻眼了,體例是有,那就是坐他腿上,這話可不能直接說,因而他故作無可何如的搖了點頭,“要麼等著它變涼,要麼我送你回家。”
“我坐你腿上,”北懷玉說著就把陳浩然往石板凳上推,“快,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麼扭捏。”
“不成能!我也隻喝了兩口呢。”北懷玉不爽的扭了扭身子,還顛了兩下,“快說,你是不是把剩下的酒藏起來了,從速拿出來,要不我壓死你!”
“說,你是不是再打甚麼壞主張?不可,你也要喝。”北懷玉說著,就把啤酒罐子往陳浩然嘴邊遞。
陳浩然恐怕北懷玉掉在地上,不由緊緊抱住北懷玉的腰肢,但是誰想陳浩然這個行動,反被北懷玉以為他怕了這一招,這一下北懷玉折騰的更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