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人瞳孔都是一縮!
旗號冇入了二長老的身材。
司徒隨風握著旗號的手捏得咯咯作響。
四長老向後倒了下去,嘴裡收回沙啞而斷斷續續的聲音。
眾長老一個個心神一振!
說完,四長老看了一眼被程清寒擰在手裡,已經嚇得冇有反應,身下不斷地滴答著刺鼻味道液體的袁華清,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匕首紮入本身的喉嚨!
四長老,阿誰易容慕含香的女人,現在雙腿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連續擊殺了三個長老,一個比一個死得慘痛!
“為甚麼啊?宗主,你為甚麼要這麼做?”
“啊!”一聲慘痛的尖叫,袁華清跌坐在地上,兩腳冒死地向後劃著,試圖從大長老的上半身處闊彆。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驚駭地掃視著四周,四長老再次戴上人皮麵具,對四周道:“饒了我,饒了我,求你了,夫君!從今今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你的香香了!我會將你奉侍好!你讓我做甚麼,我就做甚麼――”
四長老俄然一匕首朝著程清寒的腹部刺了疇昔!
但是,現在的二長老身形一閃,竟然不偏不斜,直直地撞在他的旗號上!
“不,不是我,二長老,我真冇想這麼做。”司徒隨風要崩潰了,額頭冒著豆大的汗珠。
鬆開袁華清,看著他軟趴趴地倒在地上,程清寒這才道:“下輩子記得,世道有循環,彼蒼饒過誰!或者你覺得你在某個處所手眼通天,可你也得做好隨時被彆人滅殺的籌辦!”
兩具身材就如許靠著兩把兵器支撐著,筆挺地站在那邊,兩雙眼睛裡的瞳孔色采,垂垂消逝。
司徒隨風手中的行動生硬下來,他已經曉得本身中了把戲!
“冇,冇想到,明天,竟,竟然是我,我背景宗的祭日。”
四周的風景俄然消逝不見,隻見程清寒左手擰著五長老,右手擰著袁華清,呈現在了四長老的身邊。
程清寒掃視了一眼統統的屍身,最後將袁華清放在地上。
在他的背後,淒冷的月光下,各處的鮮血披收回妖豔的色采。
袁華清如何會一個眨眼就從那麼遠的處所呈現在他們的包抄圈裡?
司徒隨風的他殺,讓袁華清和其他五個長老完整猖獗了。
鮮血四濺!
昂首看著天,司徒隨風俄然一旗號刺入本身的胸口,長歎道:“我司徒隨風天賦平生,卻冇想到最後卻也像個跳梁小醜普通死去。彼蒼啊,我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