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秀秀的,年紀也不大,卻彷彿比屋內屋外兩個凶徒更可駭十倍,這個惡主,怕是甚麼缺德事都敢乾吧?
瑞四臉上嘿嘿奸笑,道:“二奶奶,要說我家仆人,今兒就在本宅,可二奶奶真敢去見麼?給您提個醒,我家仆人可不像我好說話,二奶奶若獲咎了他白叟家,隻怕陶家瞬息碾成齏粉。”
瑞四嘿嘿一笑,隨即退後了幾步,一躬身:“那好咧,二奶奶,請跟小的來。”
“啊!”一聲慘叫卻被捂在了喉嚨裡,倒是蘇納閃電般竄到一大漢身前捂住大漢的嘴一匕首就插在了大漢的腿上。
瑞四微怔,卻不想她這麼快就從驚嚇中平靜下來,養尊處優的貴婦,見到流血的場麵冇當場暈疇昔已經可貴,就更不要說很快沉著下來,身處險地,卻臨危不懼的與人還價還價了。看到她身陷囹圄,卻安然自如,麵對本身這個隨時能“要她命”的凶徒,仍舊崇高的好似雞群裡的火鳳凰。瑞四還真有些佩服她,這女人還真夠味兒,真不簡樸。
幾名大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看向錦二奶奶。
“唔!”被布團堵了嘴的大漢慘呼,倒是右腿又被紮了一匕首。
碧紗櫥、羅漢床,房內高雅清冷,靠窗是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有一精美筆筒,插著十幾枝各色羊毫蘸水筆。
見瑞四走過來,錦二奶奶強自平靜,冷聲道:“你們不要欺人太過!”心卻跳得短長,怵然發明院子裡除了這兩個凶惡的男人,本身帶來的人都走*光了。
瑞四皮笑肉不笑的看向錦二奶奶,“二奶奶,甚麼意義?”
錦二奶奶丹鳳眼凝睇他,淡淡道:“四爺是吧?這是五千兩現銀,我們陶家有眼不識泰山,獲咎了四爺,您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山川有相逢,我陶家高低不會忘了四爺的恩典。”
“呀……”第一次見到這類血淋淋場麵的錦二奶奶驚叫一聲,踉蹌後退,在陶家固然威風慣了,但彆人打鬥她都冇見到過,更不要說見血了。退了兩步,錦二奶奶靠在了院中綠蔭遮天的樟樹上,這纔沒坐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