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脆把老婆弄醒,雙管齊下,把老婆刺激的身材拱起來,彷彿想要擺脫我。
老婆的下身穿戴一條暗紅色內褲,我之前從冇見過,莫非老婆是明天買的?
和老婆交兵了一番後,我胡思亂想起來。
男人味?我倒是冇有想到這點。
老婆收回嗯嗯哼哼的聲音,更加刺激了我。
“你比來都有些變態啊。”
我越想越窩火,如何能夠如許?
我變態,明顯是你變態纔對吧,揹著我去和男人約會去旅店。
阿誰男人把我老婆剝光,然後用嘴高低親吻,不竭親咬著,而我老婆則在浪叫。
“老公你真好,我會重視的。”
如果真是如許就好了,如果她真的轉意轉意,我能夠既往不咎,但我想了想老婆的麵貌和身材,隨即撤銷了這個動機。
然後我失眠了,腦中老是不竭播放我腦補出的阿誰畫麵。
但現在我可不會顧及這些。
我摸乾脆的問著,這類時候女人常常是最能說實話的時候。
如果我是她,聽到老公說如許的話,恐怕早就驚出一身盜汗了吧。
我們兩人都筋疲力儘,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好久才安靜下來。
“是嗎?”我冷冷的說道,揹著我出去和彆的男人亂搞那麼多次,真當我冇發明?等我查清楚了那是誰,找到充足的證據,有你好受的。
我漸漸的將上衣背後的釦子翻開,然後將上衣解開。
嗯?這是甚麼?
老婆又像是抵擋又像是享用,不竭刺激著我。
“有麼?時候不早了,你我明天還要上班呢,早點歇息吧。”
按理說我明天跟蹤了一天,早晨又做了一次,應當很累了,但是就是睡不著,我感覺主如果因為頭上長草,內心窩火。
看著白噗噗的兩個,我竟又起了反應,汗,我才做過不到半個小時啊!
跟著一聲長舒,我開釋了。
“隻但願你彆給我戴綠帽纔好,畢竟我娶了個這麼標緻的媳婦。”
我並不籌算就此放棄,因而我謹慎的將老婆翻了個身,我的行動非常輕柔,從她均勻的呼吸來看,她仍然冇有發明我在做甚麼。
或許是我的行動太粗暴了,直接把老婆從睡夢中嚇醒了,但冇有等她發作聲音,我就吻了上去。
我籌算持續對付。
老婆緊貼在我耳邊說道。
我一把捂住老婆的嘴,然後襲向了她,不竭吻起她,偶然下口重了,老婆疼的要叫出來,但被我的手捂住,隻能收回輕微的聲音。
冇想到老婆一把從背後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