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喬正想抱怨陳東幾句,門口傳來砰砰砰的拍門聲,另有人在喊著“大嫂、大嫂”,搞得陳東一愣:你前夫的親戚又來肇事了?
“本來陳兄弟家也是鄉村的?”李八平笑嗬嗬的說道:“固然我們不是老鄉,但也都是刨土找食的階層兄弟了,來,我們去那邊喝幾杯。”
李八平非常惶恐的說道:“陳兄弟,你這話說的,我哪有阿誰膽量啊。唉,實在我這些天通過弟妹聯絡你,主如果有事情想求你,但又怕直接說過於冒昧,唉……”
“哧啦……”鍋裡的菜肴收回焦糊的味道,總算驚醒了狂暴狀況中的陳東,他緊緊吮咬著宋小喬脖子的嘴巴不由鬆開了。
陳東也有點難堪,他撓撓頭,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有空啊,”陳東嘴裡含著飯含混不清的說道:“不過我已經吃了飯了,如果你們要請我喝酒跳舞甚麼的,十足免談,本人已經寫了入黨申請書,回絕統統吃喝宴請。”
宋小喬的皮膚細緻白嫩,肌理細柔的皮膚上麵,兩根淡粉色的血管模糊可見。
陳東微微愣了一下,他低頭望去,發明小孀婦的身材被圍裙包裹得很嚴實,陳東的眼神落在宋小喬的脖子上。
宋小喬弱弱的舉起手,白細的皮膚上被油滴燙了個紅點出來。
現在恰是熱天,宋小喬連戴領巾或者穿高領衣服來粉飾的機遇都冇有。
陳東嗷一聲熱血上湧,他抱住宋小喬將對方困在牆角。
宋小喬對陳東一方麵是感激,另一方麵也很喜好這個開暢暖和的男性同事,聽陳東提及他家裡的各種事情,宋小喬對這個鄉村來的小夥子更加愛好了。
三個男人下了樓,虎子叫了輛出租車,把陳東請到了北城東南郊的一座彆墅。
李扒皮恭恭敬敬站在彆墅門口,身邊還跟著一名十幾歲的少年,這少年麵貌和李扒皮有幾分相像,但眉清目秀比他老爹可帥多了。
陳東內心俄然湧起一股嗜血的情感,他低下頭,猛地吻在小喬柔嫩的脖子連啃帶吸。
陳東比小喬高了大半個頭,她微微踮起腳尖,主動朝陳東的嘴唇迎了疇昔。
瑪的,這小孀婦還真是天生小受啊。
陳東跟著李八平來到餐廳,隻見桌上堆滿了山珍海味,陳東冇敢喝酒,拿著筷子嚐了幾口菜就冇如何吃了:“八哥,你廢了這麼大勁把我請到彆墅來,不會是光為了請我用飯吧?”
不過宋小喬想想也就豁然了:陳東是單身漢,對本身有著一份獵奇和遐想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搏命拚活幫著本身,大把的錢也不要,必定是有些其他的需求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