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骨在何地?”
白起冇說話,目光和順看著麵前的梁卓。燈光下,梁卓的眉眼笑容是他見過最美的風景。
“是……是。”
梁卓本是蹲在白起麵前,仰開端望著他的,卻冇想到白起俄然俯身前傾,攬著他後腦勺,讓梁卓避無可避地堵住了他的唇。
梁卓本來另有些驚駭,但白起看著不像好人,總對著他笑,說話的時候更特彆和順,梁卓便垂垂地放下了防備。接著白起又抱著他蕩了好久鞦韆,還跟梁卓說了很多話。他說本身不能常常來見梁卓,以是想跟梁卓商定,每年的八月十五,便是相互相見的時候。
梁媽還穿戴寢衣,聞言嚴峻朝梁卓指著的空蕩蕩的處所看了幾眼,連護著梁卓分開露台,又忌諱不安地提示梁卓:“冇有鞦韆,更冇有大哥哥。今晚媽媽陪你睡,好不好?”
吻完白起自懷裡抽出根竹笛。那竹笛像是有些年代長遠,竹笛大要被摩挲的很光滑,尾端還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紅繩。
當晚梁卓睡著覺,俄然被內裡傳出去的盪鞦韆的聲音驚醒。那是很有節拍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地,像間隔梁卓極近,毫不間斷地響著。梁卓醒了過來,他瞥見內裡天還很黑,不見半點亮光。而那搖擺著盪鞦韆的聲響仍冇有消逝,像是勾引著梁卓主動靠近。
“不痛啊。”白起隨便閒逛著鎖鏈,鎖鏈擺動卻聽不見半點聲響:“除了有些礙眼,冇彆的感受。”
“痛嗎?”梁卓俄然表情降落地問道。
白起微愣,接著敏捷反應過來,循著梁卓目光看到那常鎖在他腳踝的鎖鏈。鎖鏈是全黑的材質,冇有半點鎖眼陳跡,大要湧動著密密麻麻的梵文封印,讓強大如白起都拿其無可何如。鎖鏈一端鎖著白起腳踝,另一端則隱進冇法窺測的黑暗裡。不管白起到哪,這鎖鏈都涓滴不容撼動地監禁著他。
梁卓拿過竹笛當真察看,撫摩著竹笛光滑的大要,忍不住道:“我送你這麼多禮品,你就給我這用舊了的竹笛?”
梁卓邊說邊扯開了一袋餅乾,接著拿了一塊送到白起麵前:“你嚐嚐,這些都是我愛吃的,我感覺你應當會喜好。”
頃刻間, 滿室的濃烈暗色皆被敞亮亮光遣散。藉著這些亮光,梁卓總算能完整看清麵前馳念惦記好久的心上人。
從那晚開端,白起每年的八月十五都會呈現,跟他說說話,與他玩一會。梁卓剛開端還會與爸媽說,到厥後就學會了保守奧妙。對他來講,白起是極其特彆的存在。白起永久能瞭解他,永久情願支撐他,隻如果梁卓想做的,白起都從冇回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