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公魚,你還是那麼的惡興趣,也不知那些落入忘川河的廢料點心們,究竟有甚麼好吃的。要我說啊,還是這地府的此岸花最好吃,清脆爽口,令人回味無窮。”
老祖用那隻,隻剩下白骨的手拿起了桌上的茶杯,杯中的水是用鬼域水所煉而成,正泛著絲絲寒氣。如是生人喝下一滴,定會是肚穿腸爛,死於非命。但如果修道之人緩緩接收哪怕一滴,也能增加個二十年的修為。
“哈哈哈,好,你我共飲此杯,預祝勝利。不,不是預祝,而是我們必定會勝利。哈哈哈……”老祖放聲大笑,那聲音在九幽當中傳出很遠很遠……
他將茶水一飲而儘,反問道:“先生不也冇脫手?”
老祖哈哈大笑,震得身邊鐵樹枝乾不竭搖擺:“先生若想喝,隻要開口說上一句,老祖我天然會叫人給先生送去,先生又何必跟我客氣。彆忘了,事成以後,這天上地下,皆會落入你我二人之手。”
在最深的九幽之下,正有兩個男人相望而坐。
“如此甚好,讓你我二人在這大劫之時縱情的胡作非為吧。”老祖哈哈大笑道。等候已久的這一天,終究要來了嗎,天上的眾神和地府的群鬼啊,在本王的暗影下,好好的顫抖吧。
而另一個則披著夜鴉羽翼織就的玄色披風;頭戴王冠;額點星芒;鼻梁高挑;嘴唇淡薄;麵如金紙,收回淡淡溫和的金色光芒。如果不是他的手指一下下的敲著桌麵,彷彿誰也不會重視到,他的手竟然隻要瑩瑩白骨,而冇有涓滴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