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這條資訊,周婷便冇再回我 。半個小時以後,王瘦子過來和我誇耀,顛末他的一番遊說,牧馬人車主決定換一個前競技杠,並且還要把絞盤的鋼絲繩換成尼龍繩,如許改一下,絞盤的導向口這些全數要重新換新的,這一單買賣談了七千多塊錢。
我冇理他,把一千五百塊錢給了他以後,我把剩下的裝在兜裡,瘦子拿到了這“不測之財”歡暢的不得了,說甚麼了都要早晨請我去沐浴,偷偷摸摸的對我說道:“紅屋子那邊新開了一家沐浴、按摩的地店,二樓是足療,五樓是木桶浴,木桶浴你曉得吧?就是那種你脫光了泡在木桶內裡,有個美女幫你搓背、按摩帶口.爆的那種,新開業的店辦事特彆好,妹紙也正點。你如果和妹子談的來,多給個兩百塊錢的小費,她就讓你乾的。你一個單身狗必定冇少委曲本身的左手,今晚我帶你去放鬆一下,爽得很。”
我撲滅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對王瘦子說道:“瘦子!不瞞你說,我去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感覺元凱倫是趙總家的遠房親戚,他包庇元凱倫我也能瞭解,但是事情完整不是這個模樣。”
自慚形穢到了無可救藥的境地!
周婷發了一個定位過來,對我說道:她現在在甚麼處所我不是很清楚,不過她今晚會去‘雲舞’總部,總部在七彩雲南第一城的五樓,你去了就能找獲得,我們‘雲舞’的門頭很大,很輕易辯白。
我:收到,我會趕在她下課之前疇昔的。
趙總固然平時很少和我們打仗,但是以他的身份和我說如許的話,我感受很驚奇,同時也是很有感到,我當著他的麵挑選了站在公司的角度思慮,也就是變相挑選了放棄讓公司給元凱倫施壓,去和淩溪把事情說清楚,乃至我連本身都不能去和淩溪說了。
趙總笑嗬嗬的說道:“但是我和你說了,你情願替公司著想,公司也不會虐待你的,‘四驅部落’需求你如許的好員工。至於我承諾你的底薪提一個檔,也是說話算數的。嘉獎歸嘉獎,在這我還是得說你一句,年青人彆太打動,都甚麼期間了,還想著用拳頭處理題目,記著,暴力處理衝突是笨拙的體例,去忙吧,今後有甚麼事多和帶領相同。”
樂的瘦子屁顛屁顛的,對放工去泡澡的設法更加果斷了,但是今晚我卻冇表情陪他去玩,如果不把這兩千四百塊錢儘快還給淩溪,我內心就不舒暢,這是一根刺,刺的我渾身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