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後,淩珂咳嗽了幾下,然後悄悄開口。
我麵無神采的開口。
“你開車跟我來吧,我是民宿老闆,叫我亞鎖就行。”
“是我!”
路上的人變多了,而尼古丁對於我的感化彷彿已經變得微乎其微,讓我一點感受都冇有。
“你也是。”
尼古丁腐蝕著我的肺,但昆明淩晨那潮濕的氛圍,卻在津潤我的身軀……
“我們已經分離了,你提的!”
淩珂冇有辯駁,隻是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了我最喜好的一包煙。
“你聯絡我住店的?”
“冇事,不會掉的,我用鐵絲牢固了。”亞鎖一擺手,毫不在乎。
我無動於衷,彈了一下菸灰,點點頭表示她持續說下去。
“江占,我回姑蘇了,你好好的。”
“自在民宿!”
聞言我抽著煙眯著眼看向她,看這不就來了嘛?她跑這麼遠來,不就是為了諷刺我嗎?還說甚麼想我。真是好笑!
下車後我看著民宿的招牌。
破鏡重圓,裂縫仍在。
是淩珂發來的動靜。
她越說越委曲,竟然再次哭了起來。
男人聞言,點點頭。
“對了,我看你車子前麵也掛了一輛摩托,有空一起騎摩托兜風啊!我另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