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這一夜,我沉浸在深深的安睡當中,彷彿人間的統統騷動都被我隔斷。固然淩晨的沉寂中,那句“該死你冇人愛”如同冷風中的孤魂,不竭地在我耳邊迴盪,彷彿是對我疇昔的嘲笑。但是,與之相對,常伶那句密意的“我愛你”,就像是一道暖陽,透過陰霾的雲層,持續地灑落在我的內心,它和順而果斷,遣散了我心中的酷寒和孤傲。
“你如何醒這麼早呐?”
很久,我纔將嘴上的煙點著,收回啪嗒的一聲,突破了這份沉寂。隨後輕聲地開口。
“快去洗漱吧!明天還要跟上海來的人籌議買屋子的事情呢!”
妙姐俄然喊了我一聲。
這時,我俄然聽到有人從二樓下去的腳步聲,獵奇讓我從床上起家,穿起衣服我走了出去。
實在我有點難堪,我不太明白為甚麼現在的我將要奔三了,在妙姐的麵前彷彿還是是一個羞怯鎮靜的小男孩一樣。
“阿誰,她說她已經在我們隔壁的屋子裡等我們了。”
常伶眨了眨眼,彷彿有些躊躇,但終究還是開口了。“我……我做了個夢,然後就醒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彷彿在回想著阿誰夢境。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