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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終究還是點了一個讚。
她的大長腿,還是那樣顯眼。
或許當時候,我連見妙姐都會感覺是一種負罪。
目光恍忽地看動手裡的咖啡杯子好久。
真正重點,隻要他最後說了一句。
大抵半個小時以後,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推開門走了出去,而他再出去的一刹時,我就猜到了,這小我,應當是左叔。
當時在上海。
“妙姐,我好想你!”
我來的時候,妙姐的哥哥正在房間裡擦著眼淚,看到我過來,他瞪了我一眼,然後拜彆。
坐在車上,我的眼淚再次不由自主地流下。
“左叔,我父親年底會出來嗎?”
但是當下的環境,對於妙姐來講,又何嘗不是一種痛苦。
這是一段模棱兩可的話,彷彿他們這類人都是喜好說這類模棱兩可的話。
半個小時後,我分開了咖啡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