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個電話打完今後,任何記錄我就刪了,手機我砸碎扔海裡了。”
而這時候,左箋淚流滿麵地坐了出去。
我曉得,老蔣是擔憂,是擔憂最後他帶著人拿命乾成的事情,但是卻冇有收到應有的酬謝。
“我曉得!”
“左箋,這是我對妙姐應當做的,也是我欠她的。如果那一天我冇有跟妙姐換坐位,或許現在躺在床上的人就是我。我一向在悔怨,為甚麼我要同意和妙姐換坐位呢!”
“對,我早就瘋了,當妙姐成為植物人的那一刻我就瘋了。你曉得一個植物人醒過來的概率是多少嗎?”
她彷彿真的很體貼我。
我凝睇看了一眼左箋遞過來的簽證,直接點頭回絕。並且在我回絕的時候,我乃至還減輕了的語氣。
恰好,事情所處的是但願和絕望之間。
左箋在車裡崩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