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青嶼市固然處所小,但彆的處所倒是少有這麼靜逸的美景。”劉洪濤品著碧螺春,賞著波光粼粼的河麵,一臉可惜,“子柔,你不消伸謝,也不消向我報歉,那天即便你不打電話,我也會幫秦逸的。”
“但是,我一旦退出,周家必將會恨我王家,到時聯手林家的話,我王家在青嶼的職位,必然會一落千丈。”王子柔道。
“蜜斯,內勁修為哪那麼輕易進入的?我八歲習武,三十歲外勁頂峰,三十八歲才邁入內勁階段,他隻是個毛孩子,如何能夠有內勁修為?”厲汗青道。
而秦逸,依如平常,對她冇有一絲興趣。
“若他不是內勁修為,那麼必然另有彆的依仗!”王子柔內心喃喃自語,“會不會是林家呢?不對,畢竟連林儒都不敢對周少寧大喊小叫,莫非說他的依仗已經超出了青嶼市?”
“那有如何?”
以後,王子柔讓厲汗青先歸去,她去找劉洪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