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安檸已經對陳陽的身份確認無疑,這下就更是難堪了,陳陽美意幫她修了車,現在又來庇護她,她剛纔不但趕彆人走,還思疑彆人的身份,這實在是有些說不疇昔。
安檸拿出電話,直接打給了物業公司的老總,把事情說了,又是一通臭罵以後,對方是連連報歉,並且提出補償,安檸這才華急廢弛地掛了電話。
“甚麼,你是陳陽?!”
眼看安檸就要發作,陳陽這才說道:“放心,除了剛纔你穿內衣的畫麵,其他的你都穿了衣服。”
安檸見到陳陽,覺得陳陽是看了她的名片後,曉得了她的身份,想要來欺詐她這個安氏個人的總裁一筆錢,她內心對陳陽是一陣鄙夷,以是冇有半分好神采。
見陳陽如此率性,安檸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感受本身像是保鑣,陳陽纔是主顧似的。
“當然不是……”安檸正想解釋,電話就通了:“喂,小健,陳陽已經來了,他好年青,看起來也就二十歲擺佈。”
安檸看了眼氣定神閒的陳陽,抱著條記本就要往樓上走。
她再一打量陳陽,發明陳陽年紀悄悄,一點也不像妙手,如許的人,真能庇護本身?
陳陽看著臉頰有些微紅的安檸,道:“我建議你最好讓物業清查一下,製止另有其他埋冇的攝像頭。對了,我剛纔來的時候,趁便把這個攝像頭已經粉碎了。”
“甚麼,你都看過!?”
“先說來聽聽,如果我冇法接管的話,這任務我就不乾了。”
一聽這話,安檸的麵色頓時就變了,心說任小健給本身找了個甚麼人來,如何說話這麼輕浮。
就在安檸愁悶麵前此人不走的時候,陳陽嗬嗬一笑,道:“安總,你要等的客人,是不是叫陳陽?”
“因為我就是陳陽。”
不過安檸畢竟是一個個人的總裁,拿得起也放得下,當即就對陳陽道歉道:“不美意義,我為剛纔的曲解表示歉意。”
陳陽接過話頭,笑道:“覺得我是來欺詐你的?”
安檸嘲笑了下,把陳陽引進了屋子裡,道:“剛纔都是曲解,你應當不會介懷吧?”
“既然你來了,我給任小健打個電話,好讓他放心。”
很快,安檸返來,手裡提著個包,她從內裡摸出了幾張百元鈔票,遞給陳陽道:“我非常感激你幫我修車,這些錢是我的小謹慎意,你就收下吧。”
說完,他把從保安監控室拿的硬盤放在了桌上,道:“安總,這是一些有關你的視頻,是這裡的保安擅自安裝的攝像頭拍攝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