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風雅全部左手手掌,五指都插著竹片,長長地伸展出來,血液順著流淌,要多可駭,有多可駭。
陳陽笑道:“正想割你的手指,你就本身奉上來,真是聽話。”
世人都感覺不對勁,麵前這個凶悍的青年,如何也不像會攬任務的人。
聽著陳陽滿嘴跑火車,在場之人都是嘴角一抽,特彆是竹籃女人,更是目瞪口呆,心說本身的竹籃,甚麼時候成了這麼初級的工藝品?
“有……有。”
“啊!”
見陳陽無動於衷,王風雅大吼一聲,另一手朝他身上打去。
世人朝著王風雅的手指看去,隻見陳陽插入的竹片冇入了一厘米,內裡暴露一截,約有五厘米,微微顫抖,鮮血順著竹片往外流,看起來極其駭人。
俗話說十指連心,這一刹時,王風雅收回淒厲的哀嚎,疼得他大汗淋漓,麵色煞白。
老子的手指全都碎了,你竟然隻給我五毛醫藥費!
王風雅的眼睛裡充滿了血絲,喘著氣,口中不斷地叫罵:“你死定了,你竟然敢如許對我,隻要老子不死,老子必然不會放過你。”
迴應王風雅的,是插入他拇指的竹片,劇痛讓他猛地一顫抖,收回的聲音更大了幾分:“臥槽尼瑪,老子要你死,你他`媽死定了,另有那兩個女人,老子要草死她們!”
王風雅見陳陽要用竹片割本身的手指,他嚇得身材顫抖,掙紮著大喊道:“放開我,我哥哥是王河,你如果敢傷我,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光天化日,動不動就要彆人死,到底有冇有國法。”陳陽臉上的神采非常淡定,癟了癟嘴,又是一塊竹片插進了王風雅的知名指。
陳陽笑道:“打傷你,是我的任務,不過我向來不會給醫藥費。對了,你要醫藥費嗎?”
王風雅哭喪著臉,打斷了陳陽的話,曉得本身是趕上煞星,明天必須認栽了。
陳陽道:“我公然冇看錯你,你是個不拘末節的五好青年。好了,現在女人欠你的醫藥費算清了,接下來該算算,你欠彆人女人的錢了。”
大師還冇反應過來,陳陽又是一塊竹片,插入了王風雅的中指,又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陳陽笑了笑,鬆開王風雅,站起家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淡然道:“現在算我打傷了你,是我的任務。”
這一刻,在場之人無不心頭顫抖。
可他還冇來得及喘氣,陳陽一腳又踏了下來,踩在了他的手臂上,哢嚓一聲,硬生生把他的手臂骨頭踩成了兩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