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你是甚麼豪情?”這題目問出來彷彿不太合適,但章雅清還是問了,問的很小聲,很忐忑,恐怕刺激到陳冬楊的神經。
“為了玲兒,我建議你算了,彆再講豪情,就算講,你和玲兒講,她很敬愛,和我之前的女兒一樣。”
聲音不大不小,品格很高,輕柔的,彷彿比柳煙離還要美上幾分。或者說更專業吧,她開清吧,偶爾會下台唱一兩首,但那麼多年以來,去她清吧的次數起碼有一百次,實在陳冬楊才真正聽過一次。那次她喝了酒,唱了一首起碼另有你,陳冬楊幾近聽醉了。
“天啊,害命?那她父親應當幫她纔對。”
玲兒把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不要,聽故事睡不著的,會很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