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個子率先明白過來,順手抄起牆邊的一根一頭窄,一頭寬的木棍。
“嘿嘿,感受還真不錯哦。”歐陽雷風自我感受傑出,“下一個。”
其他的打手不由自主的往前麵退去,彷彿麵前的不是一小我,而是一頭令人毛骨悚然的猛獸!
再看屋內世人儘皆一臉駭怪之色,蜈蚣的氣力他們是心照不宣的,固然彆人長得有些肥胖,但是平常的幾小我是底子不能近的了他身邊的。
歐陽雷風淡淡的說句,然後單臂猛的較力,硬生生將地上的蜈蚣抓起在肩頭一扛,然後緊走幾步,直接將蜈蚣在門口的渣滓桶裡一塞,接著大腳飛出。
大個子一聲悶哼手中木棒滑落在地,歐陽雷風又是單臂較力將其在肩頭一扛,幾個大步來到門口,將其往渣滓桶裡一塞,接著又是大腳飛出。
淩厲的眼神像是一道閃電掠過,在場的地痞無不渾身一震。
紅色頭髮非支流的一個打手也幫腔道。
“老子剛上癮,從速過來,讓我再扔個。”歐陽雷風眼睛一瞪。
明顯這些人就是“小輝實業”養的打手了。
嘩的一聲,世人又是一陣轟笑。
頓時,屋內一片死寂!
他神采微微一變,暗自將滿身力量灌註腳尖兒又是奮力一勾,但是仍然是不能撼動分毫。
這些人有的一頭非支流的五顏六色的頭髮,有的裸/露的後背上刺動手拿大刀的關羽關雲長,有個小子腦門上鮮明一道蜈蚣似的紅色疤痕。
“大哥!”
“好技藝啊。”
我/草!還來啊。
“大個,你乾毛呢,把這小子弄出去乾甚麼?”阿誰腦門兒上有著蜈蚣似疤痕的打手怒哼哼的一句。
“這小子芙蓉個人的。”大個子說道。
一小我如果冇有了鬥誌,那就意味著完整的失利。
“這纔有點兒感受。”歐陽雷風自言自語一句,轉頭道:“下一個。”
一群人豁然大笑起來,“前段時候不是有個號稱本身少林寺出身的小子來嗎,還不是三兩下就給哥們兒打斷了手腳,然後扔渣滓桶給踹下去了,小子你不會是武當山出來的吧?”
“怪不得明天輸錢呢,哈哈,敢情昨早晨冇乾功德兒啊。”
“明天輸的再多,也不如昨早晨多吧,略微一顫抖幾億就出去了,哈哈。”
咚咚咚當!
方纔他手氣特背,不是洋人做體操一二開不走,就是大女人尿尿,撒撒的,他已經輸了很多錢,此時這個出氣的機遇,他又如何肯甘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