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一畝三分地,我燕氏病院第一是無可爭議的,可第二合作的權勢就多了,你張家的國醫堂也隻是此中一個。”燕天行闡發局勢。
就在張遠剛把茶拿來,門外一個家仆倉促走了出去,走到張臻跟前說:“老爺,燕家家主燕天行求見。”
燕天行揚眉吐氣道:“一個月後聖手天醫到燕氏病院講課,隻要你國醫堂能併入我燕氏病院門下,我會懇請聖手天醫收令孫為徒!”
葉修心知肚明,隻是看破不說破。
就像宴五成為他的門生,也要經曆義診這一關,但宴五的磨練難度較低,是因為他在青山居已經待了兩年,操行他都曉得。
葉修笑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說道:“師弟,你不誠懇,說是請我來國醫堂講課義診,但我看拜師纔是真的。”
放眼全海城,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哪怕是本身爺爺,都不會讓他倒茶,而現在葉修卻一副理所該當的模樣。
張臻和葉修對視了一眼,哦,本來燕天行是來收買國醫堂來了,誰給他的膽量?
“張遠必然不負師叔所望!”想也冇想,張遠一口承諾。
這個拜師禮幾近是水到渠成,爺孫倆一唱一和,讓人丟失在歌頌之間,彷彿連葉修都冇有反應過來,但他們錯了。
“我從師兄身上,還真看到了幾分教員的影子,但又不美滿是,師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