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寬手中的合照,唐風的神采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唐風無語了,看向嚴寬的眼神就像看癡人一樣,不耐煩地罵道:“你特麼出門冇吃藥吧?玩個PS也能這麼離譜,真特麼是個奇葩!”
但是下一秒,唐風就怔怔地閉上了嘴巴,不成思議地看著嚴寬說不出話來。
隻見現在的嚴寬也不知從那裡弄來了一泡狗粑粑,正有滋有味地捧在手裡舔著。
“年青人,都是出來混的,你太嫩了。”看到唐風狼狽的模樣,嚴寬安撫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比,你說對了,我不但喜好找屎,還喜好吃-屎,要不你也嘗口,很甘旨的。”說著,嚴寬將狗粑粑端到了唐風麵前。
“錯,我吃的是巧克力,你吃的是真粑粑,並且還是隔夜的個狗粑粑。”嚴寬一本端莊地答覆道。
“啊啊啊!你特麼不要再來煩我了……我服了你行不,你說的我都信。”唐風的確將近崩潰了,逗比他見很多了,但像嚴寬這類一本端莊的逗比,他失實冇見過幾個。
“嘔……”
“這特麼真的是狗粑粑,你剛纔竟然真的在舔-屎!”唐風被嗆的滿眼淚花,一邊乾嘔,一邊難以置信地吼了句。
唐風瞪大了眼睛,來不及過量思慮,再次狂烈的嘔吐起來。
“誰說我方纔在舔-屎了,你看這是啥?”嚴寬瞪了瞪眼,從伸手摸出一塊粑粑形狀的巧克力。
“哼,你覺得老子是嚇大的啊,光天化日,你還敢殺人?這是犯法的,你要下獄的!”唐風臨危不懼,已經看出了嚴寬是在恐嚇本身。
“啥!?”
“小比,你彆逼我放大招,我隻想低調做人,不想掀起人間顫動,實在比爾該死不是我二大爺,特狼普也冇和我大保健……”嚴寬低著頭,聲音略顯降落,緩緩摘下墨鏡,再次從懷中摸出了一張照片,讓世人非常獵奇地望了上去。
“朋友,我能感遭到你的氣憤,我能瞭解你的屈辱,以是不消你找我報仇,我決定以死賠罪。”嚴寬一臉忸捏地說著,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匕首,作勢就要刺向本身的胸口。
唐風委曲地抽泣了幾下,也冇想到那麼多,下認識地伸出舌頭舔了口。
就連在旁冷靜存眷的劉天和陳佳怡都一頭黑線,你特麼裝個掰也就算了,乾嗎把一個本國人說成本身二大爺,好歹也得找箇中原名流吧。
惡臭味傳來,黏稠的黃色物體在他舌尖一陣發酵,讓他難以停止地乾嘔起來。
但是,就在世人嗤之以鼻之際,嚴寬再次從懷裡摸出一個東西,是個茶青色的小本本,上麵寫著‘殺人答應證’五個奪目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