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張安世說得對,他忙精力抖擻,道:“陛下……臣對陛下忠心耿耿,天日可鑒。”
朱金被張安世叫了去。
紀綱昂首看著這千戶,冷聲道:“如何?”
校尉道:“不……不知,卑賤去請。”
紀綱低頭看他:“當初,你是叫我大哥的。”
解縉歎了口氣:“但願自有公論吧。”
便是五城兵馬司和水路巡檢的武官見了他,也都客氣得不得了。
鄭倫當即上前,口裡大喊道:“冤枉,冤枉……陛下……臣冤枉啊……”
這不是開打趣嗎?
亦失哈點頭,朝一個寺人使了個眼色。
張安世道:“陛下息怒,實在……這是演了一齣戲,臣按照各種跡象……最後得出了一個成果,那便是……這陳文俊背後的翅膀,必然位列朝班,並且必然是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