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熟人,張安世頓時火冒三丈,也不告饒了,氣呼呼地罵道:“卑鄙無恥,本來還覺得你們是好人,誰想到你們是強盜,光天化日,強搶民男,我奉告你們,你們惹錯人了,我兄弟便是鼎鼎大名的都城二凶,本日我少了一根毫毛,到時細心你的皮!”
是真的有殺氣,特彆是靠近張安世的阿誰男人,看上去身材矮小,可眼裡所透暴露來的,卻像一柄出鞘的利刃,他渾身緊繃著,彷彿下一刻就要脫手:“你竟敢這般和……我家老爺說話!”
朱棣:“……”
朱棣還是高坐著,似笑非笑的模樣,把玩動手裡的酒杯。
朱棣聽罷,如有所思。
朱棣方纔還一臉玩味的模樣,見張安世轉眼之間變得樸拙起來,朱棣的眼裡,不由得掠過一絲彆樣的神采。
朱棣道:“來,坐下喝酒。”
可朱棣卻冇有涓滴反應,還是死死地盯著張安世。
“這……”
“不管用!”張安世道:“我那藥是外敷的,不能內服,治的是外傷。”
朱棣便道:“前些日子,你言之鑿鑿,說寶鈔會暴跌,這幾日,竟當真是一瀉千裡,郭得甘,我來問你,這是甚麼原因?”
見朱棣不言,張安世感喟道:“老兄節哀吧,虧損是福。”
朱棣故作驚奇:“是嗎?”
“這裡頭很龐大,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何況,這也不是你我能夠操心的事。老兄,我瞧你不是平凡人,想來必然是南都城中某位大人物吧,是國公,還是侯爺?不會是皇親吧。”
此時,朱棣又道:“對了,上一次聽你說給張家人送藥,如何,藥效如何?”
而朱棣與徐皇後可謂是伉儷情深,要曉得,在永樂朝,朱棣的三個兒子,從太子朱高熾,到漢王朱高煦,另有趙王朱高燧,可都是徐皇後所生,自此以後朱棣便再冇有其他兒子了,由此可見,他與徐皇後的乾係到了多麼境地。
朱棣頓時失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