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世難堪地笑了笑,將手抽返來:“父執請自重。”
“船伕們行船,不但辛苦,並且買賣時好時壞,掛靠我們名下,第一處理了客流和貨運量的題目。”
算了,做人要漂亮!
朱能眼裡開端冒星星,再次道:“賢侄,真有這麼多嗎?”
張安世深深地看了朱能一眼:“父執,話不能如許說,他的骨頭就算不是在這裡打折,回了家不也還是要給父執打折嗎?反正在那裡都會被打折,這如何好算錢?”
“這……這……是啊,陛下對你早有成見,便命俺來查一查。”
朱能隨即又喜滋滋地看向張安世:“那咱……我們成國公府能分多少?”
張安世目光一震,隨即道:“小侄受教了,不過……到時父執如何回旨?”
腰纏萬貫啊,一個月就有這麼多?在明初,這絕對是一筆天文數字。
公然在這渡口,有很多掛著黑旗的船來回穿越,朱能心花怒放,他摸著朱能的腦袋,經驗道:“打鬥不是如許打的,爹教你一個訣竅,保管你百戰百勝。”
“不能說?”
“……”
張安世雞皮疙瘩都要起來,有一種在監獄裡撿番筧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