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坐在床榻一側,將鄭亨的腦袋枕起來,見他身如篩糠,因而捏了他的鼻子,直接將湯藥灌入了鄭亨的口裡。
郭德剛臉上乾笑,心卻亂了,他想回家,他恨不得這個時候當即跪下來,給朱高煦叩首。
鄭能木然地站在一旁,沉默著不說話,父親這一番話資訊量太大,他想悄悄。
朱高煦急了:“郭賢弟有起死複生之術,如何會無藥可醫?”
郭德剛硬著頭皮,草率地寫下了十幾味他記得的藥。
文淵閣大學士解縉、楊榮、胡廣三人提出了一個疏解災情的章程,朱棣大略看過了,倒也算是中規中矩,便也隻好點頭稱善。
他捏起筆,手不竭地顫抖,墨水潑得紙上到處都是。
“藥到病除了?”
“賢弟。”朱高煦親熱隧道:“我有賢弟,如得一臂啊,賢弟……”
劉寬道:“陛下,此人乃是平常百姓,以是歸刑擺設理,刑部這邊,已調派了人親去查探。”
“賢弟……”朱高煦拉扯著郭德剛的手臂不肯放。
朱高煦看鄭能久久不動,從速催促道:“去呀。”
讓他來治……這不是找死嗎?
朱高煦頓時就眼睛一亮:“那麼就請賢弟當即下藥。”
朱高煦此時,卻變得不成思議起來,他古怪地看著鄭亨:“武安侯,你……”
此時才感覺和他脾氣不太對的太子朱高熾,阿誰得了腳疾,可脾氣卻刻薄的瘦子,反而很對他的胃口!
站出來的是隨來見駕,以備陛下谘詢的刑部給事中劉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