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假髮能入夢_4.4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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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對演員的要求很高,拍了好幾次蔡導都不對勁。好幾個副角都是新人,演技還不敷諳練,最後蔡導隻妙手把手的教他們。

“啊……”小餘嘴巴張得鴨蛋那麼大,眼睛充滿了八卦之光,“藺哥要解夢師解夢?”

“那你說如何辦?”周曉冇好氣的問道。她也不是聽不出來定見,她隻是冇有體例罷了。她的媽媽不能說話,一向被周大強一家欺負,作為女兒,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個兒的媽媽被人欺負。

話音剛落,門外俄然傳來一道肝火沖沖的大嗓門:“周曉,你個死丫頭躲哪兒去了?從速給我滾出來,你看你把你弟弟的打成甚麼樣了?明天不給我個說法,老孃跟你冇完。”

“裝暈,她不是說你打傷了她兒子嗎?你做出一副受傷更嚴峻,昏了疇昔的模樣,他們就不好究查了。”藺弦跟著又解釋了一句,“放心,你家門口已經圍了一群看熱烈的村民,大庭廣眾之下,他們不敢對一個傷得昏倒不醒的人如何樣。”

羞怯個鬼啊!還覺得他是十幾歲方纔發育的男生啊?藺弦火大地將這份郵件給刪了,又翻開第二封。這封郵件,也將他的夢歸於同性之間的昏黃好感,不過側重點有所竄改,這個解夢師誇大,他夢到小女人被父親發明偷藏了個男人很驚駭,這是他潛認識的庇護欲的滋長,他巴望像個豪傑一樣,庇護敬愛的女人。

還是那間粗陋的小屋,跟第一回一樣,周曉偷偷躲在屋子裡哭,分歧的是,她的額頭上劃開了一道頎長的口兒,上麵另有乾枯的血跡,胳膊上青青紫紫的,看起來很嚇人。

很快,院子裡就響起了周大強的聲音:“大嫂,周曉這丫頭又闖甚麼禍了?”

他還真是胡塗,那隻是夢罷了,襤褸的小屋、不幸的小女人都是假的,他臆想出來的。他還真是入夢太深,差點連本身都利誘住了,不止在夢裡將統統都當了真,乃至讓這夢影響到了實際餬口,如許下去不可。

“匹夫之勇!”藺弦不屑地說,“你一小我如何打得過他們?明知不敵偏要上去跟對方硬碰硬,這不叫英勇,這叫找死。”

“如何搞的,渾身都是傷?”藺弦忍不住蹙眉問道。

這一天,藺弦忙得腳不沾地,連打盹的工夫都冇有,天然也冇做夢的機遇,並且到了早晨,他也冇再夢到那小女人。

搖點頭,藺弦站直了身,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頭,然後回身大步走進客堂,對小餘說:“給我找個解夢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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