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假髮能入夢_2.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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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娘垂憐地揉了揉她的頭,目光中充滿了慚愧,她悄悄點頭,比劃道:好孩子,再忍忍,隻要再過四年就好了。

打酒?每天遊手好閒,閒事不乾,還想喝酒,喝醉了又在家裡發酒瘋。周曉滿腹怨念,咬住下唇,轉過身,鼓起勇氣攤開手問周大強要錢。

她越這麼說,周大強越不信。

不對,她屋子裡另有個陌生的男人呢!如果被周大強看到,必定又要肇事。輕則怒罵她們母女一頓,重則鬨得沸沸揚揚,乃至會以此來欺詐對方。

嚴教員家在鎮上,丈夫是派出所的民警,連村長見了都要熱忱的號召他。周大強向來欺軟怕硬,以是哪怕他很不屑嚴教員這麼個多管閒事的女人,但也隻敢在背後嘀咕兩句,卻不敢鬨到嚴教員家將錢搶返來。這時候,周曉也隻能將嚴教員拉出來做一回擋箭牌了。

他一走,周曉再也按捺不住,緩慢地跑回屋子,反鎖上門,小聲說道:“你藏在哪兒?能夠出來了。”

周大強一向坐在堂屋,本身的房間就在堂屋中間,有甚麼動靜都瞞不過他。以是阿誰陌生男人必定冇從門口分開,可這間屋子連個窗戶都冇有,莫非他還能鑽地跑掉不成?抑或他不是人,是甚麼精怪?

周曉的力量拚不過他,有些絕望,咬住下唇,用力喊了一聲:“真的冇有,我屋子裡甚麼都冇有。”

想不明白,周曉隻得作罷,就當本身中午哭得太悲傷,呈現了幻覺。

路上,周曉拎著酒瓶,內心的不甘就跟瘋長的野草一樣在內心滋長。她真不想把這瓶酒給周大強喝,一來是因為他在家甚麼都不乾,還整天對她們母女非打即罵,二來也是怕周大強喝高了,他一喝高脾氣就特彆暴躁,最後不利的還是她們母女。

之前這女人那一頭烏黑娟秀的長髮多都雅啊,剪成如許,像癩子一樣,丟臉死了。

想到接下來的這場風暴,周曉的心不自發地擰了起來,清秀的眉頭也跟著皺起來,不安地看著本身的屋子。

周曉一看母親的模樣就明白她又開端自責了,內心很不是滋味。

母女連心,週二娘發覺到女兒的不安,走疇昔,摟著她的肩,避著周大強打了幾個手勢:如何了?你屋子裡有不能讓他曉得的東西?

周曉摸了摸生疼的後背,低垂的眼睛裡閃動著仇恨的光芒,她悄悄呼吸了一口氣,代替母親答覆道:“錢已經交給嚴教員了。”

公然,一聽錢交給了嚴教員,周大強就萎了,扯著嗓子忿忿不高山罵咧了幾句,無外乎是嚴教員多管閒事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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