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隆道:“小韓,你這就是救我!不怕奉告你,要不是你這筆錢,刻日一旦到了,其他的合作火伴必定都要撤資走人。前期兩千多萬的訂金,是我以橡膠園和農場從銀行貸出來的,公司一旦倒了,我這十幾年的儘力,也都成白搭了!全數付諸流水。”
韓瀟悄悄聽著,在順發漁業公司乾過幾年,韓瀟固然大部分時候都賣力收魚,但也插手過幾次構和,大抵猜的出來,王昌隆這是想籌議價碼了。韓瀟這算是在緊急關頭的投資,按事理來講,索要更高一些的股分,也是能夠的。王昌隆現在是在摸索韓瀟的心底價位。
韓瀟並未插話,反倒是一旁的王語琴有些看不明白王昌隆和韓瀟到底在說這些做甚麼:“小叔,你跟他說這些做甚麼?瀟瀟……咳,我同窗的錢夠數的,我剛纔看過了。至於股分配額,該多少就是多少唄!”
做投資,就是要無益可圖才行的。如果出多少錢就買多少貨的,另有誰情願做買賣的?
韓瀟悄悄伸手,抓住了中間王語琴的素手:“小叔彆這麼客氣了。提及來,這要多虧了琴琴,要不是她奉告我有這麼好的一個投資項目,我還真找不到這贏利門路呢。”
王昌隆說的悲慘,實在換個角度來看,彆人不敢搭把手,也很普通。就算那兩艘萬噸貨輪真的很掙錢,但資金缺口但是整整三千萬呐!這三千萬,能一把取出來的,又有幾個?
王昌隆看看王語琴的神采,搖了點頭,笑道:“是了,我們的合作,有琴琴的一半功績。”頓了頓,王昌隆又道:“小韓既然是想要參一股,那我們也算是合作火伴了,有的話,也得提早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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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辦事生半躬著身子,做出一個“請”的姿式:“王生,韓生、王蜜斯就在這件包間內。”
她畢竟不是那種為了愛情,會跟家人鬨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