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金大釗目光掃了掃四周,一副難以開口的模樣。
“海警支隊、公安廳、公安局就因為那批藥材的原因,思疑我跟文物失竊案有乾係,從案發開端一向折騰到現在,纔算是取證結束,肯定我是明淨的。但是,這活生生地折騰了差未幾一個月,我這買賣被砸掉了大半。再加上為了對付諸類小鬼,灑出去很多銀子,我的蒙健藥材,現在都快撐不下去了。”
要說韓瀟之前對金大釗的事情並不在乎的話,那現在就有點上心了。金大釗之以是會落到現現在這步地步,跟韓瀟抨擊梅氏貨運公司,有著密不成分的乾係。如果韓瀟不曉得這事也就算了,既然曉得了,老韓家的人,可不能假裝不曉得,坐視不睬的。
金大釗則苦笑一聲,伸手拍拍胸口:“琴琴啊,你還真看得起你金叔。這類生兒子冇屁眼兒的事,金叔我可不會去做。並且,這抓著了,可就是要掉腦袋的……”
實際上,在中原,有些植物身上的藥材,已經號令製止利用了。不過,禁令是禁令,理睬的人真未幾。就比如黃唇魚,韓瀟帶了那麼大一條黃唇魚去找劉文軒,也冇見厥後被人給充公掉的。
“這話如何說?”王語琴問。
“這,還真冇有。”
韓瀟應了一聲,和王語琴一起走了疇昔,然後伸手指了指麵前的一其中年人:“小韓,這位是蒙健中藥材公司的金大釗老闆,是我的一名老朋友了。他說找你有事,讓我幫手先容一下。”
至於韓瀟,在一旁聽的心內裡難堪不已。他當初隻想著抨擊梅氏貨運,以是才把船給炸沉了,讓那些失竊文物被海警發明。不過,他還真冇想到,他搞的這麼一出,竟然還扳連到了無辜的人――這金大釗老闆,可真的算得上是無妄之災了。
“韓老闆也應當曉得,一些植物身上的部位,實在是能夠入藥的。像是犀角、虎骨、虎鞭、麝香、熊膽、豹骨、象皮等等,這些都算,並且有著絕對的高階市場,很受歡迎。不過,在我們海內,這些東西隨便碰哪一件都是犯法的……”
像是那位黃建,在公海長停止買賣,就是手腕之一。
“金叔,你找他有甚麼事?如果有事直說就是,不消那麼費事了。”王語琴在一旁開口,然後湊到韓瀟耳朵邊道,“金叔是我爸的好朋友,客氣點。”
韓瀟微微皺眉,道:“你說的藥材,就是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