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拿錘子敲會死人的。我們,我們本身來成不?”阿魚結結巴巴地問。
韓瀟嘿嘿笑了笑,伸手從腰間摸出了左輪:“你們冇定見就好。本來老子是想本身脫手的,可真不巧,明天就拿一把槍,冇拿棍子,敲不掉你們這一嘴狗牙。不過,我在車後座倒是發明瞭一把錘子……要不我拿錘子敲?”
他們跟那些道上的地痞打仗久了,如何能不曉得,這“措置”的意義,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就是要殺人啊!當然,也有能夠是把人打成殘廢。但在阿刀和阿魚的眼裡,韓瀟這位隨身帶槍的,必然是屬於最牛的大哥之一。
“大哥,我,我真的冇敢欺負細雨。手機我厥後也還給她了……”阿刀哭喪著臉。
彆看阿刀看上去彷彿混的很牛氣,但嚴格意義上提及來,也不過就是一個在黌舍裡短長一些的地痞罷了。仗著本身跟一些校外的地痞乾係不錯,在黌舍裡稱王稱霸,偶爾還幫一些想“掙錢”買包包、買手機的女門生拉個皮條――
阿魚不敢對韓瀟他們動手,並不料味著不敢對阿刀脫手啊。
韓瀟看了看四周,點頭道:“就在這兒停吧,措置掉這兩個傢夥。”
實在,就算韓瀟不說,他們轉頭也必定會立即轉學了。
“小雜種,細雨也是你叫的?”韓瀟又一巴掌拍到了阿刀的腦門上。
阿刀和阿魚迷含混糊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