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樹枝動搖,綠葉婆娑,一個穿戴灰色夾克,腳踩活動鞋,穿戴不倫不類,戴著刻薄黑框眼鏡,邋裡肮臟的五十多歲的老頭,從中間的榕樹後閃了出來,一邊走,一邊點頭,目光非常不屑。
朱雅瓊一把抓住了鐘曉飛的手臂,抓的非常緊,她紅唇緊緊的咬著,一副我死也不讓你去自首的模樣。
鐘曉飛假裝輕鬆的淺笑:“不會的,致遠會幫我……”
但鐘曉飛冇有其他的挑選,為了吳怡潔和小薇,他隻能自首。
朱雅瓊淚花如雨,但卻也冇有彆的體例。
鐘曉飛和馬致遠都是吃了一驚。
“不……”朱雅瓊點頭,她不去,她曉得,鐘曉飛這是在喝拜彆酒,喝了酒,他就要去自首了。
俄然的,一個聲音在鐘曉飛的身後響起。
一邊說,一邊還裝模作樣的背起雙手,昂首四顧,看四周的林子。
在朱雅瓊憤恚的目光麵前,他的確是無言可對。
鐘曉飛看著朱雅瓊笑:“說不定最後我會無罪開釋呢?誰曉得呢?嗬嗬,有件事情,我想請你幫手。”
鐘曉飛看著她儘是淚水的粉臉,臉上帶著笑,內心卻像是刀割一樣,他笑一下,安撫她說:“冇事的,你不要太擔憂,我隻是去自首,有罪冇罪還不曉得呢?嗬嗬,彆哭了,都哭成一個淚人了……”
“好了,不要哭了,自首不是最好的結局,但也一定就是最壞的……”
“你能夠逃啊……”朱雅瓊哭泣的說:“為甚麼非要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