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的大漢們本能的躲閃。
“一起走。”鐘曉飛淡淡的說。
喊殺聲轟然響起。
兩把砍刀朝著陳墨就砍了下來,同時的,也有兩把砍刀砍向了鐘曉飛,對於躺在地上哭的像個娘們的劉大頭,卻冇有人多看一眼。
幾近同時,在大排檔的後門也停了兩輛轎車,內裡嗖嗖的也跳出了**小我,一樣的手持砍刀和鋼管。
“嗬嗬,宋隊長公然是正氣凜然,我冇有看錯你。”鐘曉飛笑。
“哈哈,那太好了。”劉大頭鎮靜的手舞足蹈。
陳墨還是坐著不動,放動手裡的啤酒杯,目光冷冷的掃向他:“冤有頭債有主,我的事就是我的事,跟我的朋友無關,對不對?”
黑臉男人剛說完,倒在地上的劉大頭捂臉大哭了起來:“我不想死啊……彆殺我,我家裡另有老婆和孩子呢……”
宋隊長盯著桌子上的錢牆,難堪的笑:“張老闆這麼客氣,那我也不見外了……陳墨的事呢,實在也不大,就是有人告發,我們還在查,查清楚了就會措置……”
四十萬了。
“那是大買賣啊!”宋隊長笑。
鐘曉飛心中一陣彭湃,忍不住叫出陳墨的本名:“伊明,你忘了我們一起打鬥的時候了嗎?這些年,我打鬥的工夫但是一點都冇有放下!戔戔這幾小我莫非就能把我們嚇的落荒而逃?”
鐘曉飛不說話,又取出十萬跺在了桌子上。
“我就叫了,蔣二就是一個煞比!”陳墨棱起了眼睛。
陳墨卻一點都不嚴峻,對他來講,彷彿已經司空見慣,小菜一碟了,他端著啤酒杯,嘴裡小聲的說:“曉飛,一會我往前門衝,你向後門跑,好嗎?”
鐘曉飛坐著冇有動,大風大浪經曆多了,他已經學會了淡定,不過內心還是很嚴峻的,眼睛擺佈的尋覓合適的兵器。
“張老闆,你這是在賄賂!曉得嗎?如許是犯法的,你再如許,我可要走了啊……”宋隊長一臉正氣,對桌子上的錢看都不看。
“行啊。”鐘曉飛笑。
而就在鐘曉飛翻倒酒桌的時候,陳墨閃電的操起了坐著的凳子,“叮叮”兩聲,恰好架住了從前麵砍來的兩把砍刀,大排檔利用的都是那種三隻鐵腳,凳麵是塑料木紋的凳子,固然分量不重,但還算是健壯,兩把砍刀砍在上麵,除了冒出火星,彆的一點事情冇有。
它製止了被前後夾攻。
“看來你們是一點情麵都不給啊?”陳墨咬著牙,漸漸的站了起來:“想要我的手,讓蔣二本身來!隻要他有本領,甭說一隻手,就是命我也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