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冇事。”南哥吸了一口氣。
潘海生瞪著眼睛不說話,他想到了甚麼,然後哭喊:“草你嗎的,有人出售老子!老子如果曉得他是誰,非殺了他百口不成!嗚嗚,我不想死啊,康南!南哥!饒了我吧,我們能夠合作……”
潘海生絕望了,一邊掙紮,一邊嘶聲的大喊:“康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我的兄弟會為我報仇的!……你們……嗚嗚……”又是哭,又是喊。
“砰!”
鐘曉飛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的四點鐘,從海邊返來後,他和南哥又措置了捷達車,又對了一下供詞,防備第二天能夠被警方查問,幾次停止考慮,統統都冇有題目以後,兩人才分離回家。
潘海生,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誰也不曉得他去了哪,第二天,潘海生的家人報了警,不過這是一個無頭懸案,冇有屍身,冇有線索,連潘海肇究竟是生是死也冇有人曉得,因為潘海生本身就是黑道,有很多的案子,而他的仇家又太多,以是底子不曉得是誰乾的,固然也有人思疑過南哥,但冇有證據。
“潘海生,不是我康南心狠,而是你做事做的太絕!”南哥取出摺疊刀,冷冷的看著潘海生:“你千不該萬不該派人殺我的兄弟!你還賞格我們兩人的命,你說,不殺了你,我們兩個能活命嗎?”
“錦江賓館!錦江賓館!”
“兄弟,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KTV我不要了,統統的前都給你們,隻要你們放了我……”倒地的潘海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又向中間的鐘曉飛告饒。
這個案子做的很標緻,冇有為南哥和鐘曉飛帶來任何的費事。
潘海存亡了,兩人的生命威脅獲得了消弭,但小勇的仇還冇有報完,因為那三個脫手的刀手還住在錦江賓館,還冇有獲得應當的獎懲。
剛殺了潘海生,如果三個刀手再出事,那統統人的思疑目標都會衝向南哥,以是現在脫手獎懲三個刀手,不是聰明的做法。
對南哥來講,這件事,實在也很難,隻不過貳心機本質強大,為兄弟報仇的信心固執,以是他才氣做的這麼乾脆。
從小區挾製到殺人埋屍,全部過程兩個多小時,固然鐘曉飛和南哥是第一次做如許的事情,不過他們做的相稱的潔淨利索。
南哥一槍托砸在他的嘴上,砰的一下,鮮血飛起,潘海生滿嘴的牙齒也飛出來七八顆,嘴裡嗚嗚的再也喊不出來了。
南哥槍管一揮,重重的砸在他臉上,砸的他滿臉是血,接著一把揪住他的胸口,將他從地上揪了起來,狠狠的問:“我再問一次,那三個刀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