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鐘曉飛爬起來,向葉木清感激。
但他冇有發覺,一把砍刀從背後狠狠的朝著他的腦袋掄了上來!
這一鐵鍬固然不致命,但絕對毀容。
鐵鍬的邊鋒並不鋒利,但因為人的皮膚太脆弱,而鐘曉飛掄出的力量又很強大,以是這下劃疇昔,就像是開膛一樣,在大漢的左臉到右臉上劃出了一道二十厘米長的口兒,血肉都翻了起來,鮮血飛起。大漢殺豬一樣的慘叫,扔動手裡的刀,捂著臉向後退,厥後曉得,鐘曉飛這一鐵鍬劃開了他的臉頰,乃至連牙齒都暴露來了。
握槍的大漢不罷休,兩小我四隻手,死死的抓住槍,冒死的來回掠取。南哥在大漢的肚子上踢了一腳,大漢一個膝蓋也頂在他的小腹。兩小我邊打邊奪,同時咬牙開口的對吼。南哥一頭撞向大漢的腦門,砰!大漢被撞的暈頭轉向,不過他也相稱的凶悍,長久的暈眩以後,他也一頭向南哥撞了過來,兩人的腦門撞的砰砰響,鼻子全破了,鮮血流了一臉。
戰役結束,現場一片血跡。
兩人掠取的同時,鐘曉飛掄著鐵鍬跟兩名大漢砍在了一起,兩名大漢都非常凶悍,脫手狠辣,一刀比一刀快,完整就是把人往死裡砍!
但南哥如何能讓他跑了?一個槍托砸疇昔,重重的砸在他的後腦,將他當場砸暈。然後壓住他,拉下他臉上的口罩,發明是一個陌生的三十多歲的男人,並不熟諳。
“戴林,外號火雞,城北的混子,老油條了。”葉木清將持槍大漢的身份奉告了南哥和鐘曉飛。
鐘曉飛和南哥氣喘如牛的對望著,幾秒鐘後,兩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南哥一把抱住鐘曉飛:“感謝你啊曉飛!”
鐘曉飛在他們的夾攻之下,有點手忙腳亂,幾乎被砍中,剛用鐵鍬架住一把砍刀,另一把砍刀從彆的的方麵又砍了過來,鐘曉飛側頭一閃,小腿卻被狠狠的踢了一腳,他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兩步,站穩了,看準了機遇,掄起鐵鍬,拚儘儘力的朝撲上來的大漢就是一下子!
在他的麵前,一個杏眼圓睜的超等大美女正揮著一根小鋼管,手槍一樣的指著,嘴裡嬌斥:“警-察!都不要動!”
多虧有葉木清,兩人很快的就出來。
實在這類獵槍一次隻能裝兩發槍彈,現在砰砰了兩槍,槍裡已經冇有槍彈了。南哥不曉得冇槍彈,握槍的大漢倒是前提反射,他抓著槍,死也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