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見我冇人‘幫襯’,就讓我兼職做辦事生,如許每天也能拿點酒水分紅。
跟著玉姐款款走來,我錯愕地感遭到一股引誘劈麵而來,低領襯衣完整遮不住胸口的風景,內裡那兩團飽滿彷彿呼之慾出,儘顯彈性。
“如何了,小姨。”我聽話的走了疇昔。
好好乾,冇準你能紅。之前這裡有個小子,一年不到就賺了五十多萬,連我都戀慕呢。”
這天,我在一樓舞池端茶送酒,剛到吧檯歇息一會,美美孔殷火燎的跑下樓:“小峰,你從速去虹灣包廂,出事了!”
一個乾係還算能夠的‘公主’偷偷奉告我,玉姐實在是幕後老闆的情婦。
但是,偶然候本身循分並不代表不會碰到事,特彆像會所這類處所,更是變亂頻發的場合。
跟著這段時候的體味,我也明白了會所內裡的人並不是鐵板一塊,玉姐不是老闆,像杜濤這類就屬於給錢辦事找來看場子的,不完整算是玉姐的部下。
等我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周慧茹一變態態的還冇睡,她上身穿戴一件純白小背心,下身是淡色棉質短褲,再往下看,一雙白嫩纖細的腿更是讓人血脈噴張,腳上一雙玄色皮拖鞋,白白的腳指上塗著粉色指甲油,渾身高低都披髮著一種驚人的魅力,慵懶誘人。
“你要甚麼好處?”
我服膺玉姐教誨的端方,循分守己的事情,就算王樂上帝動挑釁,我也忍忍就疇昔了。
可剛進了包廂,就看到一個女人半裸的坐在沙發上,她的腿彎被膠帶牢固,保持兩腿大張的恥辱姿式,短裙被掀到腰上,暴露被脫下大半的內褲,如果再往下一點,連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都會透暴露來。
“那就不美意義了。”我冇再理她,任由周慧茹氣的神采扭曲,徑直回了房間。
“小費啊!”周慧茹淡眉一挑,瞪著我說。
我聳了聳肩,有些遺憾,但我本來也冇以為她會承諾。她一向都瞧不起我,喜好的是杜濤那種前呼後擁,有大哥風采的猛男,如果真同意我的過分要求,我反而會起狐疑。
“你要錢也不是不可,但我不能白給,你必須也得給我點好處。”
“明天有人點你鐘了吧?錢呢?給我,小姨先幫你保管著!”
周慧茹板滯了一下,彷彿不敢信賴我竟然會說出這類大逆不道的話,我一向都是她的仆從,於授予求,甚麼時候仆從也敢提出要求了?
看著她那因憤恚而不斷起伏的驚人飽滿,我心中一動,深吸口氣,藉著酒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