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惡狠狠的看著我，邊擦眼淚邊走進衛生間打電話，幾分鐘後，一部轎車開到樓下，一個有點眼熟的中年男人在樓劣等著，頭髮脫落了很多，幾根長長的頭髮像八爪魚一樣的絞成幾縷。

“殷然，你一個月就那幾千塊錢的人為，你都寄給了家裡，我們如何過日子？”

彷彿我已經瘋了，用這類論述來唸叨，換一種比方吧，七顆八顆九顆頭顱，壘著，壘得很好很保齡球，壘成梅超風練九陰白骨爪的整整齊齊，不過，要申明一下，這些頭顱的身軀因為肉太老，冇人奇怪吃。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瓶兒，我。”本來想說我辭職了，但是這句話我又嚥了歸去，讓她曉得我那份月薪六七千人為的事情冇了，不知她會不會比我更難過。

“殷然，事情很忙吧？”是父親。

我曉得了她活力的啟事，為了我每個月寄給我mm的餬口費。

“殷然，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爸爸也不說甚麼了，還要忙著去餵豬。”

“恩，我曉得的，爸爸你也是。家裡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