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是這麼說，關雲飛的眼神就越猜疑，我實在就是要達到這個目標。彷彿，關雲飛擔憂曹麗誰說出甚麼他的事情被我把握，彷彿，關雲飛擔憂曹麗曉得他的甚麼事。他彷彿想多了，但這對我無益。

我們喝酒，吃菜，談天。

“嗬嗬……”我笑起來。

“是不是另有些內容不適合我聽到的？”

關雲飛皺皺眉頭：“行了，胡說八道――走吧！”

關雲飛看著我：“你是為了幫我還是為了幫秋桐？”

放工前，四哥來了一趟我辦公室，把一個紙包遞給我，那是我要他去籌辦的，內裡不是春藥，是冰毒的粉末。

我早已按下了口袋裡的灌音鍵，假裝當真的模樣聽著。

“真的？”曹麗看著我。

一會兒曹麗洗完臉返來，神情有些發楞，怔怔地看著我：“咦，我剛纔和你都說甚麼了？”

“如何辦你就不消考慮了，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關雲飛似笑非笑地說。

狗日的孫東凱，買刊號花了100萬，返來在財務入賬1000萬，中間貪汙了900萬，夠狠的。

隨即，關雲飛又看著我：“這灌音帶是剪輯過的。”

“去吧！”我說。

我想了想：“我手裡有原版的帶子，給你的複製帶。”

曹麗現在明顯是非常爽的，走著路都想唱歌。

我悄悄拜彆，歸去後對灌音帶停止了剪輯，把我的話和曹麗說到喬仕達的話刪除，然後複製了一盤。

我搖點頭：“對不起，關部長，不要逼我，內裡真冇有針對你的內容！”

“嗬嗬，你放心，我派人去看過秋桐了，她在內裡除了冇有很大的自在，吃得好睡得好，統統都很好，我都感覺有些奇特，不曉得是誰給院長打了號召，照顧地如此殷勤。”關雲飛看著我：“小易，我如何感覺你對秋桐很體貼呢？”

“都幫！”我乾脆地說：“秋書記對我不薄，你對我更是操心種植，關頭時候，我必必要出一把力，關頭的時候，我必必要不孤負了你！”

我笑了下。

第二天，我把灌音帶交給了關雲飛，要促使關雲飛下定決計，單有新疆的那一盤還不敷，要下這劑猛藥。

天然，這此中財務中間主任也必然有好處的。

“我不要，你本身留著吧！”我說。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先替你儲存著，今後用錢的時候直接找姐，姐對你，絕對冇說的，姐對你，絕對是真情實意，姐做人，絕對是利落的，不像阿誰秋桐，傻兒巴嘰的，不懂如何混宦海，冇事找死，非要去告發那陳年舊曆的事，白老三都死了，還告發個屁啊，那五千萬的事，我當時是曉得的，孫書記給包管，一來是看在雷書記的麵子上，如何說白老三也是雷書記的小舅子嘛，不看僧麵看佛麵。當然，孫書記也不是白包管的，白老三給了他300萬好處費呢，這狗日的一向冇和我說，還是白老三偶然中和我提起的……